来迎接我们。”
夏颉的手坚定的放在了路路海尔法面前两尺处,夏颉看着面色惨白的路路海尔法,大惊小怪的说道:“难道,握手不是你们亚特兰蒂斯人的礼节之一么?而且,在我们野蛮的、粗鲁的、未开化的、还处于原始阶段的大夏,握手可是代表着和平和友善哩。”
伸开两只手,证明自己的手上并没有兵器,夏颉很恶意的看着路路孩儿。夏颉的身后,刑天大风几个坏胚子差点没笑得软在了地上,就是老陈持重、道心境界极高的广成子他们,一张脸也开始抽搐了。
路路海尔法呆滞的看了一下夏颉空荡荡的两只手,他缓慢的伸出左手,想要握住夏颉的左手。而夏颉在他伸出左手之前,同样极其不雅观的用左手在鼻子上狠狠的醒了一把鼻涕。于是乎,他的左手上也故意的沾染了一点儿看起来不甚洁净的水沫儿。
路路海尔法僵硬在了那里,他的手掌细腻白净,手腕处还有几片蕾丝边儿从铠甲的护腕下探了出来。夏颉能够闻到他身上那沁人心脾甚至都有点刺鼻的香水味。再看看他打点得纹丝不乱的金色长发,以及那无比精心的从额头前飘下的三缕发丝儿,以夏颉前世受到的训练可以明确的分辨出,这是一个有着洁癖甚至到了某些病态程度的年轻人。
而路路海尔法那长篇阔论的介绍他自己家族的光辉背景,可以想象他又是一个把他贵族身份放得比天还要高的浮华子弟,这样的人,是绝对不会在人前失礼的。故而,夏颉故意给他来了一个两难的选择,是为了保持贵族的风度和夏颉握手呢?还是为了自己的洁癖,不顾风度?
大街上数十名海人贵族、大小官员以及近千名士兵目光闪烁的看着路路海尔法,很多人眼里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古怪神色。有些人在幸灾乐祸,有些人在用看野人的不屑眼神打量夏颉。
夏颉一口浓痰重重的吐在了地上,他很恶意的将一点儿土性元力混在了那浓痰里,那口浓痰顿时变得粘稠胶结,而带上了一种让人不舒服的土黄色。‘哒哒’一下,那口痰液还在金属街面上跳动了一下,才粘在了地上。路路海尔法面色一白,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两只手本能的朝身后藏去。
可是,夏颉的速度比他快了多少?夏颉的块头比他高了许多,两条膀子更是长得好似长臂猿一样。夏颉只是肩膀朝前微微一探,两只手就握住了路路海尔法那细嫩白净好似豆腐脑一样软绵绵的手掌,用力的摇了摇。
夏颉微笑着将路路海尔法强行的搂进了怀里,连续赶路三十几天,夏颉总共就洗了三个澡,一身的汗味和那衣甲上厚重的风尘扑了路路海尔法一脸。活力充沛的男人身上特有的‘臭男人味’好似一颗重磅的生化毒气炸弹在路路海尔法的鼻腔内爆炸,路路海尔法发出了受惊的小兔子一般急促的尖叫声,好似被强暴的少女一样疯狂的跳动着身体,有如触电一样从夏颉怀里猛的跳了出来。
“我们为了两国之间的和平和友谊而来。”
不等路路海尔法发飙,夏颉已经一本正经的从怀里掏出了以黑色绸缎做底,纯金做轴的大夏国书。他将那国书恭恭敬敬的递向了面色惨绿无比难看好似要呕吐出来的路路海尔法,嘴里大声的念叨着两国邦交友好、一衣带水、睦邻友好、和平共处等等等等官面套话。
几名海人的官员在路路海尔法背后重重的咳嗽了一声,路路海尔法呆了一下,用力的将手在甲胄上擦了几下,满脸通红的朝夏颉手上的国书伸出了手。他强行按捺住心头的怒火,一边诅咒着夏颉这个该死的野蛮人,一边用那颤抖的声音说道:“是的,我们伟大的亚特兰蒂斯王国从来不愿意发动盲目的战争,只要你们向我们屈服,我们愿意赐予你们和平。当然,你们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眼看路路海尔法就要将那国书抓在手中,夏颉突然将手收回,随手将那国书塞回了怀里。他很是纳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