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添加一条规则:挑战者必须书写以下文字方可发起游戏……铃铛,给我把《老子》写上去,嗯,改一点,比如道可道,蓝白道什么的。”
做这种事白歌已经轻车熟路了,仅仅一条规则,就使得这款游戏,首先得会写汉字才行。
其次还得会写《老子》,也就是道德经,这还不算完,毕竟规定的是魔改版《老子》,内容如何基本上只有白歌知道了。
如此可保万无一失。
而这项规则,添加上去也其并不会与第二条规则冲突。
第二条规则是香斯写的,只提到了挑战者要赌上什么,衡量被挑战者如何拒绝。
而白歌的第三条规则,则是在补充挑战者所需要具备的素质。
不会写蓝白道德经,就没有开游戏的资格。
两条规则一点也不冲突,乃是相互弥补,正合乎该收容物的特性。
然而,铃铛却道:“不必要那么麻烦,直接写挑战者需要持有蓝白社长签署的‘游戏许可证’就可以了。”
“哦?咱们蓝白社这种东西,收容物也能理解吗?”白歌一怔。
铃铛道:“可以的,这张灰皮纸,你用任何文字,任何语法,任何名词,它都能理解。”
白歌皱眉道:“万一有别的组织也叫蓝白社怎么办?重名这种事已经发生过一次了。”
铃铛道:“我说的办法,和你说的办法没有区别,重点都在后面半截,也就是把道德经改成了许可证。许可证的内容和格式特殊一些就好了,我刚才已经设计了一种,言简意赅,只用了两句话表示,肯定不会被误打误撞触发的。所以同名无所谓,许可证机密就够了。”
白歌点头道:“随意了,游戏的普适性好解决,现在的重点,是如何终结它!”
游戏之外的人,不可干涉游戏,但现在白歌找到了一种方法。
那就是临时添加规则。
白歌说道:“我们给胜负条件加一个,除了一方死亡以外,还有别的分胜负的方式,可以吗?”
铃铛道:“可以,这里涉及到第三点,也就是那个水晶瓶。它是用来锁死规则的,一旦灰皮纸在写上规则后,放回水晶瓶。则盖棺定论,这张灰皮纸会永远消失,以后再也不能添加规则了。”
“可还是那个思路,规则没有约束的地方,意味着允许。既然放进水晶瓶才是锁死规则。那么在灰皮纸尚存在的时候,规则是可以随意添加的,哪怕游戏已经有人玩了,也能临时加入。不过既定事实是不可改变的,他们两个已经完成了邀请阶段,所以我们能加入的,只能是胜负规则。”
“只要你添加胜负条件,他们还没有分出胜负,那么正处于游戏过程中的双方会立刻收到新规则的通知。规则至高无上,这是收容物特性。但它是开放性设计规则的……也是收容物特性。”铃铛道:“就像是他们刚刚玩的‘病毒’这个词汇,因为一开始并没有设计死病毒是怎样的,所以在后面,可以补充发挥。”
“啧啧。”白歌一笑,灰皮纸被拿出来后,就从未塞回去。
就像那个病毒,规则尚处于没有盖棺定论的状态,在已有的规则之外,还有可发挥的余地。
现在的情况,就好像白歌干涉不了游戏,却把游戏设计者绑架了。
在规则没有提到的地方,或者说规则本身就默认的地方,影响着游戏。
如同一个人,他无法改变已经写出来的情况,可他又很不爽怎么办?
寄刀片?这显然没什么鬼用,仿佛白歌之前的言语,是影响不了游戏的。
真正的行动派要做的很简单:把作者抓起来。
这种思路,是每一名蓝白社收容人员在脑洞里受训时,考核的重点,之后才慢慢晋升为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