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凄惨的模样，依旧面无波澜，道：“在成国府时，我就开始了。”

旁边的王氏披头散发，立刻尖声道：“不可能！不可能！府中根本就不会有人教伱这小杂种习武的，你……”

“唰！”

寒芒一闪，洛青舟一剑斩掉了她那只正在推着身上横梁的手。

“啊——”

王氏顿时凄厉惨叫一声，全身剧烈哆嗦着，面孔变的更加扭曲。

鲜血喷射，断手掉落在了废墟中。

洛青舟握着未沾一丝血迹的黑白剑，目光平静地看着她道：“府中也没有人教你恶毒和残忍，为何你却学会了？有些东西，本来就是天生的，不需要人教。”

王氏痛的全身哆嗦，哭着道：“小杂种，你……你不得好死！你杀了我的玉儿，你天打雷劈！我家长天不会放过你的，一定会把你和你那些秦家贱人，杀光杀尽，一个不留！”

“唰！”

这一次，洛青舟一剑斩掉了洛延年的胳膊。

鲜血喷射，洛延年身子一颤，却是咬着牙，没有发出一声惨叫。

王氏再次绝望尖叫。

洛青舟看着她道：“我说了，我不仅在你面前杀了你的爱子，还要在你面前杀了你的丈夫。当然，还有你的长子。”

此话一出，王氏顿时浑身一颤，瞪大眼睛看向了他。

本来已经闭目待死的洛延年，也猛然睁开眼来，红着眼睛瞪着他，似乎终于反应过来，咬牙道：“你……你故意打伤我，然后逃走，就是为了引长天回来……”

洛青舟看着他愤怒与恐惧的表情，淡淡地道：“我隐忍了这么久动手，自然是要把你们全家都杀光杀尽，一个不留！当初你们是怎么害我母亲的，是怎么侮辱我的，今天，我要百倍奉还！”

说罢，手中黑白剑寒芒一闪，再次斩掉了他另一只手臂。

“哗！”

鲜血喷涌，瞬间染红了两人被掩埋的地面。

洛延年即便是武者，也承受不了如此重创，身子一颤，疼的晕死了过去。

“啊！老爷！老爷……畜生！你这畜生！”

王氏仿佛发了疯一般，厉声尖叫着，脸上满是扭曲和绝望……

洛青舟脸色平静地看着她，脑海中不禁回想起当初母亲躺在床上，握着他的手，流着眼泪，咽下最后一口气的画面……

“王芸，你现在感到失去亲人的疼痛与绝望了吗？”

洛青舟手中的剑，指在了她的咽喉。

但正在此时，他突然转过身，看向了院门外。

洛长天身穿麒麟服，手握金刀，正站在门外，静无声息地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很复杂。

雪花纷纷扬扬，两人隔雪相望，皆寂静无声。

王氏看到了自己的儿子，突然嘶声尖叫道：“长天！长天！快走，不要管我们！这小杂种是个疯子，是个疯子啊！”

洛长天抬起脚步，走进了小院，停在了庭院中间，目光看向了自己的父亲和母亲，又看向了后面倒塌的房屋，和那名老太监血肉模糊的尸体，沉默了一下，方看向眼前一袭儒袍，作书生打扮的少年，道：“你做的？”

洛青舟看着他，没有回答。

洛长天蹙了蹙眉头，又盯着他看了几眼，突然问道：“你是楚飞扬？”

洛青舟依旧没有回答，只是手中的剑，亮起了剑芒。

洛长天神色复杂地看着他：“如果你是楚飞扬，如果你早就知道了你母亲是怎么死的，那么事情就通顺了。不过，我只有一件事情不明白，你到底是怎么瞒着所有人，修炼到大武师境界的？再厉害的天才，应该也很难办到吧？除非，有人帮你，而且那个人非常之强。是谁？秦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