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丰富小伙子们的业务生活,一楼会议室和三楼老年活动室每天晚上都向他们开放。
可以在一楼会议室看电视,可以去三楼打台球、唱卡拉OK,居委会的无线wifi密码他们也知道,可以用手机上网,也可以用笔记本电脑上网。
他们全是夜猫子,每天不玩到12点不会睡觉。
韩朝阳把黄莹送到车边,朝会议室喊了一声,小康和余旭成等小伙子不约而同跑了出来。
“紧急任务,赶紧去拿装备,只要去十个人,不开巡逻车,开警车、执法车和公务车。晓斌,你去跟老贺说一声,借用一下他们的车。”
“是!”
正式民警尤其战斗在一线的基层民警最怕遇到警情,最怕接警、出警、处警,一值班就提心吊胆。
天气晴朗怕抢夺,风雨大作怕盗窃,酷热难耐怕打架,天寒地冻怕死人,从年头到年尾几乎全是事儿,并且那些事儿仿佛总和公安有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韩朝阳虽然参加工作时间不长,但对此真是深有感触,从常驻朝阳社区的那一天起就做好凌晨处警、半夜处警、饭点处警甚至拉个屎也可能会被催着处警的准备。恋爱顾不上谈了,再次看了黄莹一眼就匆匆跑进警务室拿防刺背心、防刺手套等装备。
小伙子们却兴高采烈,有的把刚拿出来的装备往执法车上放,有的从警务室后门去前面上警车,说是去十个人,结果黄莹发现至少去了十四个。
他们说走就走,一刻不敢耽误。
想到韩朝阳应该开警车从中山路走了,干脆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室,给苏主任打了个电话,也点着引擎开车回家。
事实上韩朝阳此刻并没有开车,而是坐在面包警车的副驾驶上佩戴装备。
“对方五个人,可能有凶器,都小心点,一定要注意安全。”
每年都有公安民警和辅警协勤牺牲,韩朝阳不敢拿自己的生命和弟兄们的生命开玩笑,穿好保安公司采购的防刺背心,一边戴着防刺手套一边提醒道:“我们要注意安全,也要注意嫌疑人的安全。如果他们确实涉嫌违法犯罪,胆敢负隅顽抗,尽量用钢叉,千万不要下狠手,把他们弄出伤也很麻烦。”
“韩大,放一百个心,我们又不是第一次执行任务。”
“是啊,不就是几个臭小子么,我一个能对付两个!”
“别掉以轻心。”
韩朝阳回头看了小康等巡逻队员一眼,顺手拿起对讲机,喊道:“晓斌晓斌,我韩朝阳,你们从南边走,直接去石嘉路;我们从中山路过去,从余宁街包抄。对讲机马上喊不到了,你打小康手机,接通之后别挂,随时保持联系。”
“收到收到,用手机联系,接通之后不挂。”
韩朝阳放下对讲机又拿起手机拨通老严的电话,老严正着急,手机一响就摁下通话键:“韩大,他们没走,还在对面,又来了两个人,骑电动车来的,跟他们说了几句话,把电动车停东边什么地方去了,停好车又来了。”
“一共七个人?”
“七个。”
难道是约架,韩朝阳第一次遇到这样的警情,追问道:“老严,我们已经出发,马上到。你刚才不是借上厕所的机会去对面打探过吗,记不记得他们大概长什么样,穿什么样的衣服,有有没有什么比较的特征?”
老严抬头看看对面,说道:“长什么样没看清楚,只看见有两个大高个儿,一个穿大短裤,一个穿牛仔裤。有一个胖子,大光头。还有一个穿花格子短袖,流里流气的。”
“知道了,继续帮我们盯着,有什么情况及时打电话。”
小康的手机与李晓斌的手机始终保持通话状态,韩朝阳接过小康的手机,又用自己的手机拨打刘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