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在委托公司做十年的委托。”
“我胆子小。”
“何必被这些虚假的东西束缚了自己呢?”
“什么意思?”
“人世苦短啊,陈先生,不要被任何东西束缚了,谁又知道这是不是一场梦、一场游戏呢?不如放开了、酣畅淋漓的玩一把。”
“……”陈舒沉默了下,“我有我的玩法。”
“很遗憾。”
电话中的女人顿了下:“但是我们仍能做朋友,我姓蒋,您可以通过这个电话找到我,您的潜力值得我们结识您,我想以您对历史的了解,如果以后益国境外有方体问世,益国需要派遣专家团前往的话,您也可能会去吧?那些文物将不属于益国,到时候您应该就没有心理压力了。”
“到时再说吧。”
“我们在玉京还是有不错的能量的,如果您遇到什么麻烦,作为朋友,我们很乐意为您解决。”
“再见。”
“再见。”
陈舒挂掉了和她的电话,觉得她的观念好像在哪听过,很是熟悉。
可一时又想不起来。
暂时搁置吧。
总之这种活儿是完全不用考虑的。
虽然他最近有点缺钱,为了几千块委托金就可以跑出去一整天,但几百万还真不太能看得起。
至少远不够他做这样的事情。
嗯,再多也不够。
下午有一节修行课。
这个必须要去上。
这个学期已经过了一半多了,班上所有人都在第一周就已成功开辟灵海,没有一个例外。现在傅老师教的都是正式修行用到的东西,陈舒有时候会向她请教修行上的难题,傅老师的指导总是精确简练。
次日,周四。
陈舒离开了玉京学府。
今天他很用心的蒸了一份米糕,切成小方块,整齐装在盒子里,来到灵安学府门口。
“喏。”
陈舒把盒子递给宁清。
米糕软糯雪白,中间是紫薯芋泥馅,但只有薄薄的一层,显出淡紫色,透过半透明的塑料盒子,看起来精致漂亮。
待宁清接过,他又问道:“你知不知道这个米糕是什么馅的?
“紫薯芋泥。
“听起来像不像只属于你?
“哈哈哈土味情话……”
宁清瞥见这个人悄悄瞄着自己。
想动摇我道心?不可能的。
宁清依然面无表情的抱着盒子,甚至还打开盒盖,拿起一枚送进了嘴里。
捏住米糕时就软软的,咬起来也很软,但除了软还有一点点的Q弹,中心的紫薯芋泥很香,淡淡的甜——她觉得如果换成酸酸的果酱会更好,或者在里面加点柠檬汁之类的。
她喜欢吃酸的。
“走!”
这个人搂住了她的肩膀,带着她往校园里走:
“请我吃饭!”
宁清又瞄了他一眼——
以为我不说话就不记账了吗?
可以肆意妄为?
不可能的。
一个小时后,天已渐渐暗了。
吃完鸡肉煲的陈舒离开了灵安学府,沿着大学城略显空旷的道路往回走。
路灯亮了起来,排成一条长线,一盏盏的洒下明黄灯光。大学城的道路并不热闹,热闹的只有学校和学校外边的小吃街,但也不冷清,只是随着天气越来越冷天黑越来越早,外面的人也逐渐变少了。
快到玉京学府时,陈舒抄了一条近路,是条巷子,只能容一车通行,两边都是民房。
走着走着,突然有些警觉。
陈舒停下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