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高冷的颜晔忍不住瞪她一眼，“我怎会是那蠢笨的生物！每个人身上都有不同的气息，一个身材样貌可以改变，唯有气息无法掩饰，所以我能准确地确定是否同属于一个人。”

余嫤祎无语，那不就是狗鼻子吗？

颜晔看余嫤祎敷衍的表情不由得皱了皱眉，“你若不信，我还可以告诉你，我已经知道前几天救我的那个神医就是你了。”

余嫤祎瞪大眼，“你怎么知道……你不是一直昏迷着吗？”

颜晔将手背在身后，脸上又恢复了那一派冷淡，“那日你施完术，我曾有一刻恢复了意识看见了你使用魔力和灵力，而且你走之后，我房间里都是你残留的独特的人魔混血气息。”

余嫤祎“……好了，我信了。

颜晔看着她那种宛若照顾智障的表情感到一丝不爽，她凭什么看不起他这种与生俱来的天赋？他轻轻地冷哼了一声，“罢了，我也没有一定要你信服的必要，你只要相信你的所有秘密我都会为你保密就是了。如果你想要知道更有用的信息，其实你的师父就知道一些，他虽然不是殿主，但作为医者，当年也是跟着去战场救治伤者的。”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她有些惊讶，老头还真是显山不露水，她作为弟子还真不知道老头参加过战争。

“师父告诉我的。”颜晔的师父是青龙殿主，自然知道当年参战的人都有谁。

“那你怎么不问问殿主当年发生了什么？”

作为殿主的东方玺肯定比老头一个医生知道得多。

“我问了，他不肯告诉我。”

“那你被殿主拒绝之后怎么不去问老头？”

“问了，但是他不理我。”

余嫤祎挑眉，这确实像是老头做的事，除了医学之外，他什么事都不想跟人讨论，“那我去问吧。”……

“什么，颜晔？”钟老头把磨牙棒扔到远处，白白疯了一样撒开腿去追。

“你这么一说是有这么个人，你说他长的一表人才的，杵在我旁边一声不吭，要不是那时候还知道帮我打下手，我就把他轰出去了。”这时候白白把磨牙棒咬回来了，老头奖励性地摸了摸它的脑袋。

“他没问你些什么？”

“啊，他问我什么呀？嘶……你这么一说他那天好像是说了一句什么，不过我正好在给一条鱼把脉，让他等会儿，然后他就在旁边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了。”老头拍了拍自己的脑瓜，看白白不解地歪头看他，老头乐呵呵地轻轻拍了拍它的脑袋，它吐出舌头用力地晃着尾巴。

余嫤祎满脸黑线，“我就想问您，怎么给鱼把脉呢？”

钟老头脸一红，尴尬道“我那时候一时兴起嘛，看看是不是所有生物都能把脉，这不我旁边就一条鱼，我就拿它试了下。”

余嫤祎抢过他手上的磨牙棒，递给白白，它就咬着磨牙棒一只狗在旁边玩去了。

“那您把出什么来了？”

“没有，我摸了整条鱼，不知道在哪里下手好，于是我把它解剖了，发现它身体没有问题。”

余嫤祎对着他翻了白眼，老头一脸尴尬，“我也不是故意的嘛，你也知道，我一认真起来就容易忽略旁边的人，话说颜晔是你什么人啊，你还为他来问你师父，难不成他是你男朋友？”

“胡说什么呢，我也才刚认识他。既然您不是故意不说的，那我来问你您，您如实回答怎么样？”

“问吧问吧，这世界上还没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呢？”老头晃着脑袋说。

“好，记住您这句话，接下来就是提问时间。第一问，你是不是参加过十一年前的人魔大战？”

“是。”

“第二问，决战当天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