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晔摇摇头,“血月剑虽断,但它上面的邪气并未完全散去,只怕安置不当会有心之人利用,我回去查阅资料,看要如何处置这把魔剑才好。”
“好,那这段时间这把剑就暂放在我这里。对了,我听你一直都称呼我余小姐或余姑娘,我觉得吧以我们的关系来说这样叫太生疏了,不如你叫我绥绥吧,这是我母亲给我取的小名,现在只有你可以叫哦!”余嫤祎语气非常不正经,看着颜晔微微泛红的耳尖发笑。
“那你可以唤我则均,这是我父亲给我取的小字。”
“则均,颜则均,我发现你的名和字都是正气满满啊,那好吧,我以后就叫你则均。”
回到青云阁,已经是非常疲累了,余嫤祎还是将血月剑拿出来端详一二。
断剑之上弥漫着黑气,似怨气也似死气,这把自铸造起就造了不少杀孽,要净化几乎不可能了。
不过将它炼化的话或许可以将它强大的魔力化为己用,但她打算放弃这个想法,因为这把剑实在是太恶心了,它就像是一张贪婪的张开的涎水四溅泛着恶臭的大嘴巴,时刻窥探着面前的人。
余嫤祎将它关在盒子里,打算让老头也看看这把剑。
余嫤祎在青云阁待了两日,就带着这把剑回了医学院。
正巧,老头遛狗刚回来。
白白现在可是医学院的爱宠,不过它最喜欢的还是把它捡回来的老头,其次就是救了它一命的余嫤祎了。
它现在已经半米多高,是个几十斤重的大家伙了,当它热情地扑到余嫤祎身上的时候,她差点没站稳。
大狗兴奋地把自己扭成了月亮船。
“徒弟,我还以为你又要大半个月才回来呢。”老头有些不乐意道。
“师父,我给您带了一样好东西。”余嫤祎笑眯眯道。
“什么好东西?”老头眉毛高高挑起。
余嫤祎拿出断了的血月剑,“之前您不是特别想近距离观察观察这把剑嘛,我给您弄回来了。”
老头一惊,“它它它……它怎么断了?这把剑不是在闻人束手上吗?你怎么拿回来的?”
“前两天我把他揍了一顿,打得他屁滚尿流落荒而逃,连这把剑也给忘了,我就给您带回来了。”
老头乐呵呵地接过剑柄,“不愧是我徒弟,这有仇必报的性子像我!”
老头眯起眼睛仔仔细细地将剑看了一遍,“这把剑像个活人!我还以为传说是假的呢,对了徒弟,你是怎么把剑弄断的?用御神劈的?”
余嫤祎点点头,“是吧。”她也不好说是用魔力劈断的。
老头没有丝毫怀疑,只是有些奇怪,“这上面怎么一点残余的仙气都没有……”
余嫤祎眨眨眼,还没有开口,老头又自言自语道“不过这把剑魔气这么重,仙气被盖住也正常。”
“徒弟,我突然想起一件很要紧的事,”老头严肃道,“你跟我来。”
老头将剑封在了盒子里,一转头,发现白白又把他实验室的门啃出一个大缺口,登时怒了,“白白,再啃我的门我就把你的牙全都拔了,看到时候还有哪只小母狗能瞧上你!”
白白立马蹲好,可怜兮兮地看着老头。
余嫤祎惊了,“师父,这铁门真的是白白啃掉的吗?”
“当然,白白可不是普通的狗,它可是一只低级妖兽,这段时间啃坏了我不少桌子椅子,尤其是这个铁门,补了不下三次,气死我了!”
老头领她到一个石门前,恶狠狠地瞪着白白说“你别进来,好好在外边守着!”
余嫤祎还以为他又遇到什么疑难杂症要问她,结果只是想向她炫耀一下他做好的手术台,所需器械也一应俱全。
老头嘚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