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士们只是站在他面前,一言不发,却又不放他进来,
这一次,皇帝对高激所用的办法,正是过去高湛对高归彦所用的办
法。
绕过对方,直接对群臣下达诏令,进行封裳,而对方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晚了,连皇官都进不去了。
当初高归摩在自己府里连着吃了几天的酒,醒了上车来皇官,方才得知自己已经是外地刺史,大权被查,只能恨的离开
如今高澈在府内连夜操办政务,忙完了来皇官泉告,同样是被挡在了门口,得知自己已经是行台尚书令了。
这对高液的冲击是可想而知的。
此刻,高涖气的几乎控制不住自己,
他都失去了过去贤王的风度,甚至都骂出了脏话。
用士们不敢对他动手,却也不敢将他放进去,
高涖大口喘着气,各种情绪不断的在脑海里交织,他怒的抬头跳望着面前的城墙,就准备要扑上去。
“澈!!不可如此!!不可如此!!"
高淹赶忙从马车上跳下来,朝着这里狂奔而来,一把拦住了准备冲击皇官的高澈。
“兄长,你不知道,这帮人…
“回府再说!回府再说!
高淹急忙叫来了人,强行拉着弟弟上了马车,马车迅速消失在了这
用
那几个甲士这才松了一口气,擦了擦汗。
要是高澈真的不管不顾的冲击皇官,那他们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了。
放他进去要死,若是出手制眼他,只怕也要死.
此刻,高激坐在车里,气的全身发抖。
“兄长,北道大行台,他们疯了,疯了,这是公然的分裂庙堂!岂能如此?安能如此?"
“他们是不明白北道大行台是什么吗??"
胡长仁这是在与虎谋皮.
高澈的语速极快。
高淹坐在对面,听着他的话,脸上满是说不出的痛苦,
“澈…算了吧,你做不了权臣,高香做不了,我也不行。
“你还没发现吗?三台之中,已经没有我们的人了,这件事,我也是方才才知道,胡长仁如今拉拢了诸多大臣们,能随意决定天下大事,便是这邺城的军队,也落在了娄睿和他的手里。
“就连高孝瑜都跟粪香等人厮混在一起,你身边还有谁可以用呢?"
“你给不了他们权力,钱财,没有人愿意帮助你,你就是有再大的志又如螋淦ǚ覘釡軽湃眀鏤颜心能完成呢?"向,
高澈拾起头来,与高淹对视。
“兄长莫不是也要离开我了?"
高淹一愣,随即摇头,"我并非是要离开你,我只是想要保住你的性命,我知道你不怕死,高睿也不怕死,可若是死了,再多的志向和想法都无法实现了,如今在邮城,你已经没有什么机会了。
“今日的语令能完全绕过我们来下达,那明日杀你的语令同样也能让你不知情。
“涖啊,你没有胜算的。
高澈哑然。
他茫然的从车窗看向了外头,“皇帝已经不在了,诸事落在了群臣的手里,过去都说皇帝是导致天下祸乱的根本,可现在皇帝年幼,大事交给群臣,情况却变得更加糟糕,朝中许多称贤的重臣,能做任何事,却唯独不能治理好天下?为什么?"
“倘若暴君和昏君不是使天下衰亡的真正原因,那什么才是?
听到高澈的询问,高淹默不作声。
高激也没有期待兄长能为自己解决疑惑,他自己回答了自己的间
5
“兄长,当今一切都是根源,无法医治了。
“从文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