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有把握,那扎兰他们可能也已经陷入了麻烦。
而且,他们的干粮最多也只能撑一周。
一旦拖到拉斐尔或扎克利回来,那所有人都得死在这里!
“就算他能活着,那你觉得,你能活过今天吗?”冰冷的女声像冰锥般刺破空气,带着量子能量特有的寒意。
帕斯卡猛地转身,书架后的阴影里突然冲出一道黑影。
晏盈掌心的量子光刃已骤然暴涨至一米长,淡紫色的纹路顺着光刃流转,像活过来的藤蔓。
她的速度快得只剩残影,帕斯卡甚至没看清她的动作,肩胛骨就传来尖锐的刺痛,仿佛有冰针钻进骨头里。
剑刃从身后抵在了他的肩头,森冷的寒气顺着长袍渗进了皮肤,让他瞬间僵在原地,连呼吸都不敢太重。
“大人!”五位亲信同时拔出腰间的短刃,声音紧绷得像拉满的弓弦:“你是谁?敢闯议事厅,找死!”
晏盈没理会他,剑尖又往前递了半寸,锋利的剑刃瞬间就划破了帕斯卡的长袍,在他肩头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帕斯卡疼得倒抽冷气,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
晏盈的目光却像淬了毒的刀般,死死盯着帕斯卡发白的脸:“我是谁不重要!我来只是要跟你谈一笔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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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斯卡的腿已经软得像灌了铅,却还强撑着挺直了腰杆。
他知道自己不能露怯,一旦示弱,这些人中就有可能有人反水,去投靠自己的兄弟,“你做梦!我这可有七个人,你就算杀了我,也别想活着出去!”
他悄悄给其中的一人使了个眼色,他最擅长偷袭,此刻也正慢慢绕向了晏盈身后。
他的短刀在袖中藏得严严实实,泛着哑光的刃口,却已经对准了晏盈的后心。
晏盈却像背后长了眼睛,突然侧身,量子光刃擦着他的手腕划过。
那人惨叫着后退,手腕上的伤口却已经涌出鲜血,“嘀嗒、嘀嗒”的声音,在寂静的厅内格外刺耳。
“我能悄无声息进来,自然也能全身而退。”晏盈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剑刃却又逼近了一分,“不过...你是不是还忘了些什么?在他们有机会对付我之前,你可是就已经没机会了!到头来,还不是便宜了你的兄弟?”
帕斯卡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深吸一口气后,才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了一些,“等等!你刚说谈谈!那行!我们谈谈!”
“那行!我就直说了!我是陆和联来的,想跟你谈合作!不过前提是,先要把下面的那个实验室毁了!”晏盈微微点了点头,满脸郑重地要求道。
“难道你就是那个‘昔拉’?”帕斯卡很是小心地确认了一声后,却立刻又紧紧皱起了眉头,“但你说的这个,肯定不行!那是父亲的心血,他不可能同意的!”
”你先别急着做决定!有个问题,我倒是想先问问你!”晏盈声音压得更低,却带着更强的压迫感,“你应该也知道,之前我就已经见过了你弟弟!他好像对酋长的位置,已经是志在必得了!你就真的不担心?”
这话像重锤般砸在帕斯卡心上。
他想起三个月前,扎克利就曾在议事厅外私下威胁过他,“识相的,就把手里的护卫兵权交出来,不然等父亲百年后,我让你死得很难看。”
当时他以为父亲还在,扎克利不敢乱来,可现在...父亲随时可能死在实验室里。
就他手里的这点人,根本挡不住扎克利,而且扎克利的身后,甚至还有着弗鲁姆部落的支持。
“你少在这挑拨离间!”帕斯卡的声音有些发虚,却还想继续挣扎,“只要父亲安全,他们就不敢动我!”
“是吗?你们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