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庞大海带着残兵藏在鹿马桥的何处,但这第三件事!”
他毫不犹豫地拒绝道:“在下如何能办到?秦九身边何时都有保镖家仆,近身都难,何况杀了他?再者说,你杀他只会引出更多的麻烦来。”
方媛儿语气转寒:“唐公子,你以为奴家是发疯?实话告诉你,今日那邱爷来绝不是秦大人或孙将军的意思,定是那秦九的授意,此人行事乖戾歹毒,奴家着实不知下次该如何拒绝,因此,还不如直接将他杀了!”
曾有才的眼中亦是闪过一丝狠辣,他也极为认同方媛儿的话。
“你们俩呐!”
唐世勋指了指二人,摇头笑道:“真是当局者迷!”
看着唐世勋那高深莫测的淡笑,方媛儿和曾有才皆是眼睛一亮,莫非唐公子有甚妙计?
方媛儿嘟着嘴儿娇嗔道:“就知道你个坏蛋有法子!快告诉奴家嘛!”
曾有才脸上挂着谄笑,并做洗耳恭听状。
唐世勋也不卖关子,他首先提出一个疑问:“两位,有一事在下很费解,这零陵城里的军政两界,究竟有那位大人曾公开说过,你们是人质?”
“呃?”
方媛儿和曾有才皆是心头一震。
隐隐的,两人仿佛有一种即将要拨云见日的感觉,但却又似乎还没把握到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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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世勋啜了一口热茶,为二人指点迷津。
自他们进入零陵城以来,今日已是第九日了。
这些日子里,唐世勋的手下打探到的各方情报不知凡几。
然而,他从未听到任何人提及方媛儿等几十个家眷‘入城为质’一事。
唐世勋笑道,其实这所谓入城为质一说,不正是曾有才和方媛儿说起的?
他继而举例反推,如今前院还住着蒋七友等二十余个原碧云轩的家仆们,这帮人无论真假,但可以肯定是秦九公子派来的。
但秦九为何要如此做?只是为了监视方媛儿等家眷?
若是为了监视,何不直接派兵来看守?何须如此遮遮掩掩?
再有,若方媛儿等家眷当真是人质,为何孙将军和陆知府都不过问此事?
无论是府衙、城守署和守御衙署等,没有任何有司来‘审问’方媛儿等人,甚至连个有职务的官吏或中低级将领都没有来过。
虽说这庞宅之外有探子在盯梢,但可有任何一人进来打扰?
唐世勋笑问,你们这还能算作是人质吗?亦或说,你们是秦九的人质?
方媛儿和曾有才听罢,顿觉豁然开朗。
这可真是当局者迷啊!两人皆忍不住拍了拍额头,看来是他俩自己想太多,想得太复杂了。
不过这也难怪,由于两人在白牙市时就被庞大海如此这般地叮嘱,两人自然以为是来零陵城做人质了。
这时,远处传来打更声,已是子时了。
唐世勋叮嘱两人,要破此局自当数管齐下。
湘口关的翟将军,他亲自帮方媛儿去联络。
而庞大海,他会派人送去方媛儿的亲笔信。
至于秦九公子,就莫要想着去搞甚暗杀了,此人若那么好杀,恐怕早就被仇家给大卸八块了。
何况杀了秦九极可能引出更多难以预料的后果。
随即唐世勋一声冷笑,他叮嘱方媛儿和曾有才,天亮以后,你俩和家眷们都大大方方的出去,逛街、吃喝玩乐或是去拜见哪位大人,都可,看谁敢阻拦!
具体该如何行事,唐世勋相信曾有才和方媛儿这对精明的干兄妹自会有主意。
商议已毕,曾有才和方媛儿皆是心情大好。
方媛儿将一块刻着‘庞’字的玉佩和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