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额际,将后门打开。
突然,他听到了一声细微的‘嘎吱’声。
屋顶有人!唐世勋心头一凛,并立刻做出了决断。
他左手捂住阿梓的嘴唇,右手搂住她丰腴的腰肢,抱着她闪身藏匿于后门旁的柴房当中。
随即他示意阿梓噤声,并屏息静气地贴着柴房门侧耳倾听外边的动静。
有两个人跃入了天井!而且这绝不可能是岳三水!唐世勋深信自己的判断。
因为岳三水生得瘦小,若是由天井跃下,脚步该更轻盈才对。
而外面的两个人明显脚步偏重,可以想见不是体格瘦小之人。
这可是他们的二号据点,只有他、阿梓、岳三水、薛正和薛刚知晓!怎会有外人过来?唐世勋将匕首紧握在手中。
这时,外面的两个人已由天井走入了正堂。
不大的破门声响起,正堂左右各有两间房,皆是被这二人打开。
紧接着,两人走回正堂,其中一人向后门走来。
唐世勋已是缓缓从怀中掏出燧发短铳,若是此人推开柴房门,他只能将之击杀!
‘吱呀!’
这时,适才被唐世勋打开的后门传来一声轻微的声响。
柴房外的男子提着刀便冲了过去。
唐世勋不禁暗舒了一口气,他并非是怕被这男子发现,而是想搞清楚这两个人究竟是何来路。
不多时,那男子又跑了回来,他将后门的门闩插上,骂骂咧咧地走回了正堂,并毫不顾忌地与另一个人开始了交谈。
一个声音沙哑的男子问道:“这儿就是那帮人住的地方?”
另一个声音尖锐的男子答道:“没错!打爷说那帮人虽是鬼精得很,但他的人确实查到此宅就是那帮人的二号据点,奶奶的,可惜让那娘们给逃了!”
沙哑男声问道:“不会是谁来通风报信了吧?那娘们的房里都还亮着蜡烛,她似乎还在读着佛经来着,怎的就突然跑了?”
阿梓在柴房中听到这儿不仅暗呼侥幸,好在那两封暗号密信被她藏在身上。
尖锐男声疑惑道:“这着实古怪得很,但那娘们又不会武功,怎会知晓咱们进来?而且咱们是从屋顶上跳下来的,她怎可能如此及时地逃跑?或许,她是在咱们进来之前就跑出去了。”
唐世勋和阿梓的眼中皆满是森然之色,打爷啊打爷!你也开始跳了啊?
只听那声音沙哑的男子又问道:“柏叔那边该不会出了甚纰漏吧?难道是他的人透露你我会来此地?”
尖锐的男声笑道:“不必担心,柏叔还从未失手过!而且应当没人知晓你我过来才对,柏叔让咱俩在这儿只是留个后手,一来是要抓住那个叫阿梓的娘们,二来嘛,若是那帮人的头头脑脑们没被柏叔的人弄死,定会回来向那阿梓汇报,到时就看您管爷的手段了!”
唐世勋在门内听得剑眉紧锁,管爷?难道是潇水帮的火堂长老,以杀人为乐的管爷?
阿梓亦是听得清清楚楚,她不禁俏眉微蹙,为何潇水帮的人也会掺和进来?但火堂的势力不是在南边的泷泊镇一带吗?怎么火堂的人也来城里了?
只听管爷一阵淫笑道:“桀桀!听说那阿梓是个大美人,而且还是某个副指挥使家的千金?”
尖锐男声也跟着淫笑道:“可不是嘛!也不知那娘们跟韩夫人哪个更带劲儿?嘿嘿!公子只得了一个韩夫人,恐怕会对我不满吧?”
唐世勋和阿梓皆是心头一凛,难道说,韩夫人已经被这二人口中所说的‘公子’给抓了?
管爷笑了一阵之后问道:“劳爷,柏叔背后的大人物究竟是谁?”
那阿劳笑了笑道:“管爷,在下只是个小人物而已,哪知道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