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眼见唐世勋那惊艳而赞许的眼神,她心中顿时感到很是欢喜。
结果她本是气势汹汹地想要来‘兴师问罪’,却被这坏小子一个眼神和一句‘甚好’,她心中的怒气竟是消了大半。
就会口花花!秦薇儿气恼地瞪了唐世勋一眼,她压低声线质问道:“你小子莫非是患了失心疯么?那许南潇究竟有何好的?你竟如此看重她?还让她也做你的秘书?”
唐世勋早料到秦薇儿会对此不满,他淡然笑道:“我自然有我的考量,怎么?莫非你很忌惮你的这位发小?”
“谁跟她是发小!”
秦薇儿的眸子里划过一抹不屑:“奴家对她有甚好忌惮的?无论家世、才学还是心智,她哪样比得过奴家?”
旋即她话锋一转:“莫非是你真对她有意思?”
唐世勋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让她俩都进来吧,我有事对你们说。”
“她究竟有何值得你喜欢的?”
秦薇儿的眉宇间满是不忿之色:“奴家也不跟她比别的,你凭良心说,论姿色她可比得上奴家?”
唐世勋的鹰目中顿时划过了一抹不耐烦:“的确,她没你漂亮,也没有如你秦家那样的底气,但我是招秘书!你敢说她没有才学?又或是说她脑子不好使?再有!”
他一声冷哼,接着质问道:“王秀荷如今不也没了家世做后盾?为何你不反对她做我的秘书?是了,你是认为自己能够驾驭她,但对许南潇却没这等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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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秦薇儿一阵语塞,她不气恼地跺了跺脚。
旋即她压下心头的火气,语重心长地说道:“你招秘书是你的事,奴家自是不便过多置喙,但你招如此多的秘书做甚?难不成你是想以秘书之名义,网罗美色?”
“莫名其妙!”
唐世勋不禁白了她一眼:“我是那种不着调的人吗?还网罗美色?那我何不纳妾更为直接?莫非经过昨个这一宿,你这脑袋瓜子都不好使了?”
秦薇儿听他又提昨晚,心口猛地一阵狂跳,她娇嗔道:“你的脑袋瓜子才不好使呢!下回再跟你个坏蛋算账!”
说罢,秦薇儿气呼呼地瞪了唐世勋一眼,走去左首的椅子坐下。
她深吸了几口气平复心绪之后,方才让门外候着的王秀荷与许南潇进来。
唐世勋不待两女施礼,摆了摆手道:“不必多礼,时间有限,都坐下吧!”
两女皆恭声应是,王秀荷瞥见秦薇儿已坐在左首,她不禁犹豫是否要抢在许南潇之前去坐右首的椅子?
然而就在王秀荷犹豫的当口,许南潇已是抢先一步。
虽说许南潇被亲兵仇大刚殴打后浑身疼痛,但她竟是强忍着身体上的伤痛,一步三摇地扭着屁股走到右首的椅子坐下,她脸上挂着和善的笑容,并从袖中掏出一支炭笔和一个小本,恭敬地看着上首的唐夫子。
可恶!王秀荷既愤怒又懊恼,她不禁求助地看向秦薇儿。
秦薇儿同样很生气,但她面上自是不会表现出来,她对王秀荷使了个眼色,示意其坐在她身旁的椅子,她俩亦是从袖中掏出笔纸,等待唐夫子的发言。
唐世勋自是将这转瞬间发生的事看在眼里,他并未对许南潇或王秀荷有任何表示,但他心里是如何想,三个女子自然不得而知。
他轻咳了一声,捻须说道:“或许你们都很疑惑,为何老夫要让南潇和秀荷也做秘书?这并非老夫信不过薇儿,也并非薇儿有甚过错,相反,薇儿这段时日做老夫的秘书,表现甚好!”
秦薇儿瞥见许南潇那古怪的眼神,她不禁气恼白了唐世勋一眼,表现甚好?怎么个好法?这臭小子不知这番开场白充满了歧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