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我爹也不理解我的决定,哎!这也难怪你会如此不满。”
唐世勋不置可否地微微颔首,随即又问:“那你为何数次与他在夜里单独议事?难道你不知何谓避嫌?”
“避嫌?”许南潇的眸子里划过一抹诡异之色:“奴家与他知根知底的,有甚好避嫌的?”
哎哟我**!唐世勋顿时心中暗骂,他直感到太阳穴一阵胀痛,这可恶的小娘皮莫非想气死我不成?
唐世勋险些没忍住心头的火气,他早已视许南潇为他的禁脔!且他如何不知许南潇同样明白这一点?她竟还说出这种气死人的话来,就算赖兴昌胸有丘壑又如何?她就不怕他当真派人去一刀砍了赖兴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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