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请您说话,务必负责任!”
“我对我的每一—句话都负责任!”苍鸿会长神色十分认真,然后仿佛陷入了回忆继续说道:
“丘山虽然这么做了,却又难脱正统悬门心态,他视苅族为下九流,瞧之不起,又想倚仗其成名,心里极其矛盾,所以对司藤非常不好。”
虽然苍鸿会长说的很委婉,但是大家又不傻,自然能听明白这句话里的意思,丘山恐怕不是一般的对司藤不好。
果然,这时候只听苍鸿会长继续说道:
“我娘说,司藤十岁之前,一直是被关在圈猫养狗的笼子里。”
听到这里,王乾坤义愤填膺的道:“真是太过分了!”
随后,他注意到了瘫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颜福瑞,赶紧捂住嘴。
再怎么说,丘山也是颜福瑞的师父,当人家面说他师父的不是,有点不太好。
丁大成听的正起劲,突然见苍鸿不说了,便忍不住问道:“老会长,后来呢?”
遥想当年的事情,苍鸿会长感慨的道:“后来,丘山在司藤的协助下,如愿以偿,他们得意得很哪!”
“可他千不该万不该把司藤当家狗,全然不知这是血腥未除的狼,而导致这一切的,就在一个情字上。”
“据说,司藤遇到了一个富家少爷,并与之生情,但很快被丘山发现了,丘山是视司藤为下九流的!”
“认为物种不同,何以互生情愫,简直天理不容,于是在那公子的面前,设计逼得司藤现了形!”
远方的黄老太太透过平板接着道:“这之后不久,已经功成名就的丘山,终于得偿所愿,并选择了黄道吉日,准备正式地加入悬门正宗长鸣山!”
“那一天,是他人生当中最辉煌的日子,也是最耻辱的日子,一天之内,从人生的顶峰跌落到万劫不复。”
“丘山在司藤身上的确下了克制之法,所以一直不曾太过提防她,没想到司藤在他受大礼之前,竟然找到了那些反对丘山受封的悬师。”
“言明,只要替她解除身上的禁锢,她就说出丘山身上的一个秘密,足以让此人今生今世都让悬门唾弃。”
丁大成皱着眉头问道:“可也不能就这么跟她合作了呀?”
黄翠兰老太太道:“与其交易,当时几位悬师也是心生犹豫,毕竟和茹族合作也不是什么光彩之事!”
“不过权衡再三,他们就决定暂且答应她的要求,待司藤揭露丘山之后,再一举将她杀灭!”
“谁知司藤在揭发丘山之后,趁着群情激奋放出藤杀,众人是猝不及防啊,这个时候沈翠翘追了出去,打斗之时藤杀发作,她被打成了重伤!”
沈银灯闻言,恨恨的说道:“我太师父死的时候,还不到三十岁!”
“哦!”丁大成看沈银灯不爽好久了,于是讥讽道:“怪不得中看不中用,原来是太师父死的早啊!”
丁大成是个出租车司机,之前他拉着沈银灯来到长鸣学斋,念在她和自己一样,都是悬门中人的份上,他没收对方车钱。
没想到,沈银灯一脸倨傲,理都没理他,最后不光没付钱不说,一句感谢的话都没说!
还一脸高傲的从他身边走过这事,摊在谁身上,谁的心情都好不起来。
沈银灯闻言大怒道:“你说什么?”
房屋中介潘祈年附和道:“他也没说错啊,没本事也不丢人嘛!不要不懂装懂,到时候会连累我们大家的。”
显然对沈银灯不爽的,也不是只有一个人,毕竟那种高高在上的性格嘛,确实很难让人亲近。
“你……!”
沈银灯气极,站起来怒气冲冲地指着潘祈年。
“咚”白金再次踢了下马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