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就能请的动吗?”
姜凝抿了抿粉唇,没好气道。
陆柯还是担忧。
“那这样,你万一再伤了怎么办?”
“没事的,就是轻微扭伤而已,医生都说了没什么的,是你非要小题大做。”
上车时,她朝陆柯抛去个眼神,仿佛在说“安心啦。”
在车上,姜凝翻出了随身携带的笔记。
她最近迷上了烘焙,喜欢上做各式糕点。
常常一做就是一个下午,不仅锻炼耐心,每次看着成功的成品,她都会很有成就感。
到了地方,她进烘焙工作室之前,嘱咐了陆柯一句
“你等我,你要是无聊,你就去隔壁的咖啡店坐坐,买东西吃。”
“……”
陆柯看了她一眼,有些无奈
“夫人,我不是小孩,你放心去吧。”
姜凝上的是专属课,一节课三个小时。
下课之后,姜凝累的不轻,上了车就开始阖眸休息,一直到凝园,才睁开眼。
瞧见车库里突然出现的那辆库里南,她心头一跳,呢喃了句
“京越的车怎么在这?”
姜凝下意识地看了眼手机,距离他回来的日子还有三天呢。
她蹙眉,心里正纳闷,便听见迎上来的管家说
“夫人,先生回来了。”
“……”
她整个人如遭雷劈,愣在原地久久没有反应。
转过头,陆柯不知道何时躲到了花园的喷泉后,探出个脑袋跟她道歉
“夫人,对不起,我也是被逼的。”
“你个叛徒,骗子。”
回到房间,还未推开门,一道冷淡清凌中带着细微磁沉的男声穿过房门清晰传来。
推开门,那道长身鹤立的身影映入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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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衬衫西装裤,挺括线条勾勒出他肩宽腰细的身形,眼角眉梢尽是疏冷,周身萦绕着一股淡淡的冷冽气势。
男人半抵着玻璃台的动作很随意,满是风尘仆仆里淌过后的懒散。
听见声音,抬头那刻,目光柔和了些许。
他依旧是打着电话,大概是在谈正事,他说话的声音很正经,在抬头看她那一刻,倏然漫不经心地对着手机嗯了一声。
这一声嗯,像刮片划过耳膜,撩人于无形。
她无意识地咬了咬唇,在他幽深至极的目光下,硬着头皮走进去,坐在床边。
佣人照常拿着药过来给她揉伤口。
在即将蹲下的那一刻,原先在打电话的男人却从人手中接过了药膏,微抬下巴,示意对方离开。
“啪——”
房门关上,极轻的一声。
偌大的室内只剩下两人,他捏着手机看她半晌,眉眼间的无奈丝毫不加掩饰。
最终,他薄唇微抿,微乎其微地叹了口气后,半蹲下身,拧开药瓶,修长如玉的指尖从里头挑出些药膏来,在掌心揉开至发热,才覆上她受伤的脚踝,细细揉着。
“嘶——”
她轻微瑟缩了下,惹得男人似是屏住了呼吸,手下力道更轻。
姜凝悄悄盯着他打量。
男人蹲着,目光下敛,长睫淡淡扫下,遮盖其中情绪,薄唇边噙着的弧度克制而又隐忍,衬衫解开了两扣,线条流畅的脖颈下隐约显出锁骨。
给她揉着脚时,从他那冷白如玉的指尖泄出的力道恰到好处的合适,手背上的青筋随着他的动作而若隐若现。
电话那头的人好似还在给他源源不断地汇报着什么。
他低声回应,说的那些字眼是她听不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