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门的一刹那,程处默就给了房俊一个隐晦的眼神。
“果然不止刀疤脸一人。”
房俊喝了一口茶,嘴角微微翘起。
追击了数月,总算有了一些发现。
“房二郎,老夫要去潇洒了,你不去吗?”
虞世南吃饱喝足,还好生休息了一会,深谙养生之道。
最后按捺不住内心的躁动,去降火了。
“虞师,我这身份只适合欣赏,不适合上阵,您去吧!”
虞世南靠了过来,低声说“别怕,我给你作证就好了。”
房俊嘴角抽搐,果然白天教授晚上禽兽。
“算了,我要养养腰子。”
虞世南轻笑一声“你果然在藏拙,这定然是长期压制自己,害怕暴露养成的习惯。”
“虞师果真是少见的聪慧之人。”
虞世南觉得自己是藏拙,自己又何必去拆穿。
猜测越多自己就越安全,这种好事为何要去揭穿?
“你现在已经无需藏拙,何必……”
“虞师,习惯一旦养成,就很难改变了。”
房俊打断虞世南的话,直接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虞世南点了点头“也是,就如老夫,喜欢粉嫩,几十年了改不了。”
房俊嘴角抽搐,心里暗想:这个是男人都改不了吧?
虞世南离开了,房俊悠然的半躺在雅座上。
金凤楼的节目很多,歌舞一场接着一场,时不时就传出欢呼声。
知画坐在房俊身旁,格外乖巧。
“房郎,早点安歇吧?”
知画说着就要上来拉房俊。
不对!
房俊立刻意识到不对劲,知画可是花魁,清倌儿。
噱头就是一个清字,如今竟然要献身,这可能吗?
“也好!”
房俊心中有了不少的猜测,起身跟着知画往三楼而去。
进入知画的闺房,房俊立刻就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粉红色调装扮的闺房很漂亮,味道也清香,不浓不淡,极为清雅,让人仿佛进入雨后森林一般。
唯一不对劲的是,这份清雅之中带着丝丝的幽香,这种气味有些特别。
“看来果然有猫腻!”
房俊不动声色的靠近软塌。
嘴角微微翘起,大唐的软榻都是矮榻,知画的床榻却是高榻,比寻常见到的软榻都要高。
“房郎,我……”
唰!
房俊忽然出手,一把捞过知画,按在膝盖上。
右手高高举起。
啪!
知画呆住了,不可思议的看着房俊。
如此俊俏佳人,他竟然下得去手。
啪!
房俊根本不理会知画的惊愕,又是一巴掌下去,顺便还摇摆了一下床。
“啊!”
知画发出一声痛呼。
呜呜呜……
两下而已,知画就哭了,是真的哭了。
房俊的气力何其大,寻常男子都承受不住,更别说这柔柔弱弱的花魁了。
不过这也是房俊要的效果。
“房郎,奴家还没有准备好,您轻点。”
知画哭的梨花带雨,却非常配合。
这让房俊有些始料未及,她不应该尖叫,引出软塌下面的人吗?
“你……”
知画忽然坐了起来,贴近房俊的耳朵。
“奴家也是被迫的,我可配合房郎,求房郎别伤害我!”
知画小声开口。
房俊嘴角翘起,又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