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路晚岑看着斗斗突然开口问
两人并排走着,萧决岭余光一瞥,立刻就猜出了她的心思,没忍住笑出了声,“想吃鱼了?”
路晚岑没明说,反而说起了从前,“以前在山上的时候,一到冬天师父就会带着我和师兄去山下钓鱼,他说冬天的鱼儿笨的很,给饵就上钩。”
跟在身后的陈公公立刻开口说道:“庄子外面就有池塘,听管事说里面养了不少鱼,只是水面上结了冰,不过凿开就好了。”
路晚岑跃跃欲试,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萧决岭,意思很明显了。
难得路晚岑有这么好的兴致,萧决岭命人准备好了钓鱼的东西,也不让人跟着,他自己一手拿东西,一手捉着斗斗,跟路晚岑两个人就到了池塘。
池塘结冰挺厚的,可路晚岑拿着凿子,三五下就嚯开了一个腰粗的大口,她很有经验的样子,凿开冰面之后就放了两个小马扎在洞旁边,一个给萧决岭,一个给自己。
两人坐下,萧决岭把斗斗放下任它撒欢,自己则看着路晚岑给鱼钩穿饵。
他们有两个鱼竿,路晚岑穿完了自己竿的饵,又给萧决岭的穿,都不用问她都知道萧决岭肯定不会,管事准备的饵是生肉块,血淋淋的,路晚岑一点不在意,边穿还边忍不住卖弄,“以前跟我师兄比赛,我每次都比他多钓一只,师父说是我饵穿地好,不会被鱼骗走。”
“以前每个冬天都会钓吗?”萧决岭就这样静静地看着路晚岑,嘴角始终保持着微笑,眸子里流露出丝丝暖意。
路晚岑嘿嘿一笑,点头,“我三岁跟着师父上山,每年都钓,师父说钓鱼能静心,我小时候太闹腾了,后来就习惯了,若是冬日里不往湖边走走,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她穿完了饵,把鱼竿递给萧决岭,“冬天钓鱼不需要什么技巧,就是要有耐心。”
两人挨着坐在一起,一人拿着一根鱼竿,专心得很。
斗斗似乎明白他们此行的目的似的,一直在湖边上蹦蹦跳跳,惊醒了不少沉睡的鱼儿,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鱼儿就陆续咬钩了。
“咬钩了!”竟然是萧决岭那边先上钩,他第一次钓鱼,在漫长的等待之后,突然的收获让他动容,脸上肉眼可见的惊喜,“我要怎么办?”
“收竿,往上提。”路晚岑放好自己的鱼竿,拿起网兜,全神贯注的辅助萧决岭,等鱼一出现在视线内,立刻眼疾手快的一抄,成功将其收入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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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条鲤鱼,个头只能算中等,但这对从未钓过鱼的萧决岭来说,已经是很好的战绩了,而今天不知怎得,鱼儿格外喜欢光临他,一次一次的咬钩,路晚岑也跟着兴奋,目光灼灼,自己索性不钓了,专心的给萧决岭抄网。
临近傍晚的时候,竹篓里已经装不下了,萧决岭看她高兴,自然也心情舒畅,想了想说道:“晚上吃全鱼宴,前头宫里赏了一壶花雕,配上正好。”
路晚岑听了也高兴,点头:“直接烤吧,这新鲜的鱼烤出来,可美味着呢。”
路晚岑的提议很不错,等两人带着斗斗回到庄子的时候,管事已经把一应器具都准备齐全了,只能杀鱼放烤架就行。
经过下午,路晚岑仿佛回到了以前,整个人变得非常鲜活,把管事安排伺候的人全都撵走,自己动起手来,杀鱼腌制上烤架到最后刷酱,都是她一手包办。
萧决岭不会,就在一旁看着,听她吩咐时不时给递个调味料什么的。
路晚岑经验丰富,一次性烤了三条鱼,香味传遍了整个院子,斗斗也跟着累了一下午,它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这会儿给它饿得上蹿下跳,扒着萧决岭的鞋子嗷嗷叫。
路晚岑看它实在可怜,掰了一块肉给它,可一块肉哪里够,斗斗一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