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略微思考了下,立马就在心里面打定了主意,觉得这时候不能再跟着张成飞唱反调了,再继续这样抵抗下去的话,那肯定是会引起张成飞的反感的,甚至都可能惹得张成飞发火。
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让解放不再掺和,把事情给赶紧的解决了,那现在就算是完了,再这么没完没了的,估计还真是没法善了,还是不能再继续说道了。
想清楚后的闫埠贵,这才走了过去,拍了拍阎解放的身边说道:“解放,别想那么多了,既然张主任都发话了,那就别再多说什么了,你快点儿把骨灰盒给抱起来,咱们回四合院去吧,也省的老在这儿呆着。”
“你没看张主任都等着急了,那你就别再磨蹭了,赶紧的按照张主任说的做,这样子也算是能让张主任回去交差,如果再磨磨蹭蹭的话,让张主任等着急了可就不好了。”
“不单单是张主任,张老太人家也是在家里面等着呢,这事儿要是真说起来的话,那老人家才是最操心的,不能让老人家再苦苦的等着了,那我们这当小辈的可就做的太不像话了。”
既然张成飞都把话这么说了,他知道再多说其他的什么也没有意思了,不如趁着张成飞现在还没生气,把事情给早点儿敲定的好,这样子也算是对张成飞有个交代。
让解放拿着骨灰盒,这样也能够把态度给拿出来,让张成飞看到他的诚意,也算是能让张成飞满意,这时候也就只能这样做了,也算是替刚才的事情再找补找补。
钱这东西,对张成飞来说根本就不算是什么事儿,真要说起来也不算什么,只要让张成飞和张老太满意了,那这事儿就算是彻底的解决了,只要能让张老太开心了,那张成飞这当孙子的,可就太满意了,四合院谁不知道,张成飞最在乎的可就是张老太了。
听到阎埠贵说出了这些话,阎解放心里面一乐,但转念一想,还是露出了苦瓜脸,觉得这事儿还是不太好办,必须得把话给说清楚,省的张成飞误会了。
正好人都在这儿,他现在把话给说明白了,也能够让其他人挑不出来他的理,也算是让事情有个完美的结果,不然可就辜负了老爹,刚才说出来的那些话了。
阎解放想清楚了事情的利害关系后,索性直接指着聋老太的骨灰,满脸尴尬的说道:“爹,张主任,这骨灰盒按理来说,要我这小辈来拿的,但我还要开车的,我要是真拿着的话,那可就没法儿开车了。”
“如果咱们有人会开车的话,我可是很乐意帮着老太太拿骨灰盒的,怎么说老太太也是看着我长大的,我心里面可是念着老太太的好呢。”
“但现在确实是没办法了,真要是有一丁点儿办法的话,我肯定就第一个去拿老太太的尸骨,所以这事儿你们是不是再看看,能不能再选出来另外一个人。”
说出来这些话后,他也是感觉到心里面痛快多了,甭管他干不干这些事,最起码也要把态度给拿出来,也省的别人挑出来他的理,那样可就太不合适了。
为了面子问题,他觉得也是要把话给说清楚,也省的让人误会了他的心思,那事情可就麻烦了,趁着老爹还在这儿,他说出来这些后,老爹还可以帮衬帮衬。
要等着待会儿到了车上,万一老爹不跟着他的车一块儿,那可就想找人帮衬,都没什么人了,还是什么话都说在前边的好,也省的出篓子。
阎埠贵听到了阎解放的这些话,脸上也露出了尴尬的表情,感觉到有些不好意思。
光顾着安排解放去巴结张成飞,都忘记了开车这些事儿了,说起来还真是弄的有些不好看,甚至可以说是丢人了,其他人这时候都盯着他呢,他要是再不找补找补,那可就麻烦了。
所以阎埠贵反应过来后,也是尴尬的扶了扶眼镜,不好意思的说道:“怪我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