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动向,乱一乱他们的阵脚?”
毕竟曹军的战略计划,就是等待黑山贼主动渡河,那么张辽下这道命令的原因,恐怕就只有这一个解释了。
只是面对曹纯的询问。
张辽却神神秘秘的笑了笑。
而后对乐进和曹纯各招了招手,接着凑在他们二人耳边,小声的说了些什么。
内容暂不得知。
唯独知晓的是曹纯二人,在听了张辽的话语后,面上的神色由原本的平静,开始逐渐转变为兴奋。
甚至隐隐有大喜之意。
半晌过后。
张辽话音落下。
曹纯则是向其拱手说道:“文远此计,我看大有可行之处,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去做准备!”
乐进在咧嘴笑了笑之后。
也同样拱手告辞离去。
…………
半个时辰之后。
位于漳水西岸。
小黑山军乱哄哄的忙活了半天,好不容易学着曹军的动作,总算是搭起了一座可供观望的高台。
眭固、白绕、于毒等三人分别踏上高台,而后以同样的姿势,观察着对岸曹军的动静。
在发现曹军营地内干的热火朝天。
军中将士们三五成群的,在打造着浮桥的组件部分,大有要拼凑出一副完整浮桥的架势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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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二人还没什么反应。
眭固便当先哈哈大笑起来。
这把白绕和于毒笑的一头雾水。
“白兔兄,何故发笑啊?”
说来也挺有意思,这眭固的表字,取的是白兔二字。
按理说字,是对名的解释,一般都带有一定含义在内,不是随便瞎取的。
偏偏这白兔二字,和眭固的固,之间似乎凑不到一块去。
而在听到了询问后。
眭固勉强止住了笑声,接着笑眯眯的指了指河对岸,满脸冷笑的说道。
“我笑的是河对岸,曹军领兵之将,实乃无谋少智之辈!”
……
“白兔兄何出此言?”
“是啊,曹军军容严整,士兵个个皆骁勇精锐,这是不争的事实,如何看得出曹军领军之将无谋少智?”
见左右二人不懂。
眭固面上的笑容越发得意。
摇头晃脑的解释道:“敌军兵少,我军兵多,哪怕曹军乃精锐之士,主动渡河冲击我们的军阵,这也是极为不智的举措。”
“况且我军远道而来,且兵力庞大,军粮消耗乃是天量数目,一直这么拖下去的话,先撑不住的必是我们,所以两军对垒,我军反应当主动渡河。”
“曹军若是聪明的话,就应该严守阵地,以不变应万变,等我们这边发动进攻,他们再作出应对,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大张旗鼓的打造浮桥。”
白绕和于毒听的似懂非懂。
但这长篇大论下来。
总之看起来很有道理就是了。
因此二人皆是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若有所思的连连点头。
……
这副模样。
越发让眭固膨胀起来了。
三人虽说同为军中头目,且平日里以兄弟相称,但在心里还是暗自存了一份,较个高低的心思的。
如今这么一番比较。
可不就高下立判了吗?
自己从智谋上,狠狠的碾压了这两个小老弟,军中该以我为主才是!
同时眭固也暗自庆幸。
还好有自己这位智谋之士坐镇。
否则就凭这两个小老弟那榆木脑袋,恐怕都得被对面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