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你和戴晴的专辑都争不过，没戏的。要不是有电视剧加持，说不定那歌也不会出名。”莫小棋笑着摇头，“然后我该怎么炒作？和谁对骂？”

何映红眨巴眨巴眼睛：“与宋心蕊吵一架，然后在报纸上对骂，如何？你主要唱影视歌曲，她又演又唱的！”

“额！我看你这想法很危险啊！我可不敢掺和！”何映红这馊主意吓了莫小棋一跳，“咱还得在公司里混呢！”

“哎呀，没劲！我都懒得出去宣传了！”

就在几个人闲聊不远处的座位上，候琦和陈军也在讨论此事。不过，他俩倒是不在乎柳菲菲突然崛起，成为今年表现最出色的天后。

“看吧！人们只看到台前风光的人，却不知这都是幕后各种推手完成的。”候琦看着角落里的电视说道，这会儿电视台正在放着柳菲菲的MV，那造型足够前卫和叛逆。

“三个圈子力推，各种资源都用上了，能不火么？”陈军道，“咱们公司也不亏，我手底下那几位啊，今年得到的宣传机会多了，这就是交换得来的。”

“切，你这还当子公司的经理呢，只看到这一层吗？”候琦道，“这一切都是为了步步高那边的VCD。别的公司的歌手再火，能捞到这最优质的代言吗？论磁带和光碟，我们公司的利润才是最大的。”

“说起这个啊！可能你不是负责这方面的。但我这子公司有更多体会啊！今年磁带和碟片的销量可能下滑了，没别的原因，盗版更加严重了！”陈军道，“明明这才打掉最大的盗版集团，听说那帮人这两个月就会被判了，可为何盗版越加泛滥了呢？”

“这我还真知道的。”候琦在总公司，平日里与孙小宝接触更多一些，“韩老板早就不干了，人家玩VCD去了，那个华哥也金蝉脱壳，现在是步步高的海外销售负责人之一，干正行了。然后你猜怎么着？过去还算有序的盗版市场，现在因为没了强大势力压阵，那些小作坊彻底压不住啦！纷纷起飞！”

“那公司既然知道这情况，有什么应对措施没有？”陈军有些担心，“咱农业重金属的收入，卖专辑可是大头呢！要是减少了，我们得喝西北风去！”

“还能怎么办？难道又回到那个领域去，搞官方盗版么？”候琦给陈军倒了一杯酒，“你也不用急，公司里早就有准备了，不然江南广告公司还有江南演出公司为何越来越好了呢？以后啊，收入还得看那头。”

随波逐流之冷门文抄公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