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焉赶回后在众人面前露了个脸,然后就迫不及待地回到了自己房间,打开了张良送给他的锦囊。“那个混小子,非要我回来才能打开,也不知道卖的什么关子。”
他取出里面折叠的白纸展开,仔细的看了起来,看完后脸色阴晴不定,随后掏出火折子将这张纸烧掉了。“娘的,那些狗东西真毒,这是要绝我的户啊。”
那张纸上也没写什么,就是张良送给盟友刘焉的一个礼物,提醒他看好自己的儿子别被人给害了,不然好不容易谋夺到的西蜀基业凭白给人做了嫁衣。
就简单几句话,让刘焉的脸色已经数变,首先他可没给张良说过自己要谋益州,这小子莫不是有预知之能。其次,这些世家间的龌龊手段自己又不是不知道,自己就任益州牧后,他们很可能对自家正在洛阳求学的老大刘范和老二刘诞动手,想要其死的手段可太多了,至于年幼的老三刘瑁和老四刘璋日后估计也不会安生,一有机会就会通过各种方法控制他们。
好,这么玩是吧,要不是张良提醒他绝对要吃大亏,就算得了益州也难免会落得郁郁而终的下场。只见刘焉冷哼了一声,怪不得人家要重建这个大汉,自己培养读书人,有些世家的心真是脏透了,那些腌臜事他真就不想提,把人当做猪狗一样对待,有杀人取乐的,有把人做成灯芯的,有淫人妻女的……,其做的恶事罄竹难书。
刘焉闭眼思考了良久,他决定派出心腹护卫伪装成盗匪,将那两个傻儿子绑回来,并对外假死脱身,以后隐姓埋名跟在张良身边效力,等到他提出废史立牧,谋到益州之后,那些狗东西因为他死了两个儿子,暂时应该不会对剩下的两个幼子出手,就算事有不怠,老大和老二起码安全无虞。
接下来就看他刘焉表演了,严格落实张良的计策,将细盐,白糖这些商品全部用来与世家交易,换得他们手里的各种物资,丝绸、茶砖、棉花、皮革、矿石、皮甲且只接受以物易物,除此之外是一枚铜钱也不要,想必那些人会很高兴,觉得自己占了大便宜,因为仅细盐这一项,其中蕴含的暴利就足以让所有人疯狂。
刘焉当时还傻傻的问了句,不要钱要这些吃不得,喝不得的材料有什么用,只见张良眯着眼睛笑了笑,回了句。“当然是铸成刀兵,铠甲,弓弩,将刀架在其脖子上,让他们将所有的钱都给我吐出来。”那时还觉得这小子太可怕,看完锦囊后他只觉得爽快,就应该这么干,爷在西蜀等着看这场惊世大戏呢。
对了,还要用丝绸,重新加工过的清茶,盐和糖、香水等物去与胡人交易,腐蚀那些头领的意志,并从其手里买到马匹,然后全送给自己的便宜侄儿张良,越想就越觉得解气,刘焉给自己倒了一杯张家村特产的烧刀子,然后仰头一饮而尽。“爽,孙贼,看你刘焉爷爷玩死你们。”
在刘焉痛快饮酒之时,他的另一个侄儿刘备已经带人星夜兼程赶到了青州,在稍作休整以后,引诱敌人分兵并在山岭埋伏杀败了追兵,随后三兄弟各领一队人马,三面夹击,与出来接应的太守龚景里应外合解了青州之围,除去斩首一万外,还赚得俘虏八千余人。
之后龚景摆了宴席招待众人,看到刘备所统领的一千士兵酒不沾啧啧称奇,连忙低声向相熟的邹靖打听其统帅来历,在知道是刘焉的侄儿后更加热情,频频给三兄弟敬酒,并感慨着刘使君真是好运气,自己麾下要是有如此猛将,那些黄巾贼必望风而逃,哪还敢猖狂到围城。
刘备非常客气,并不以自己取得的成绩而骄傲自满,并多番夸赞邹靖与龚景的才能,认为这场仗能够打赢,全凭邹将军运筹帷幄,调度有方,龚景太守支援及时,而自己与兄弟们只是有一股莽劲罢了,要学习的还有很多。
这番发言立刻就获得了龚景与邹静两人的好感,并对其暗暗倾心,三人本就有意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