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相柳打消了逗两人玩的心思。
“半真半假,杀人之事为真,但不是每日。只不过隔三差五杀一些死刑犯而已,至于那些人的来源,都是天门从巴蜀之地找的。”
“喝人血之事为假,我喝的是鹿血。只不过那些送药材与囚犯的蠢才正好看到我坐在尸体旁边解剖边喝血,就有了那些传闻。”
“在我五十岁医术大成以后,就已停止了对人体的研究,后来很少再杀人。”
虽然相柳说的轻巧,可两人还是不住地吞咽着口水。杀人剖尸,喜欢饮血,医毒无双,武功高绝,性情无常。
以后要和这种人相处,无论怎样看都不会太轻松。
就在三人闲聊时,天门新任的兵堂之主孔驷已经到了建业。不过出于安全考虑,曹操在军营中接见了他。
一直赋闲在家的韩无咎自然也列席了,在他回来后曹操虽然没有夺职,可终究在心里存了疑影,绝口不提让其再次上战场的话。
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曹操手中握有扬、荆、徐、豫四州,外加他没有杀掉袁绍,获得了其麾下文武的效忠。
除此之外还在南阳等地遍访名士能臣,收拢到了许多有用的人才。
需知如今这错综复杂、波谲云诡之天下大势,至此已渐趋明朗。那如一池浑水般混乱不堪之局面,经历一番沉淀后亦终得拨云见日、柳暗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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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幽州兵发四路大军之后,眼看北方就要起战事,天下即将二分。
故而最后处于观望的那一批人也下场了,非刘即曹,渤海王袁绍自然不在此列。
一些不想效忠刘备的世家大族纷纷举家南迁,有能力的自然乘船过江前往扬州隐居。能力稍差的选择了相邻的荆、徐、豫等州。
当然有人离开也就有人留下,这些人本就心慕汉室,以汉臣自居。
整个过程袁绍不是不知道,但那些人都是地方的豪族,终究只是一小部分人。
世家有世家的规则,如果敢出手迫害那些人,说不定不久后自己就会死于非命。
北方纷扰已现,南边也在暗流涌动。曹操一时之间获得了大量的地盘与人才,需要处理的事情也非常多。
孰忠孰奸,谁优谁劣,执政方向,未来规划,这些事情千头万绪,让曹操已倍感心力交瘁。
陈宫要坐镇徐州不能回,幸好在袁术纳了降表以后,他的旧臣李严、辛毗、高柔、毛玠、丁奉、李通、魏延、文聘、陈到等人皆为曹操所得。
之前心有郁结,一言不发的陈登也在家族的劝解下低头,开始为曹操出谋划策。
由此一来,曹操也摆脱了此前对鬼谷门人的深度依赖,在报纸曝光天门,知道这些人的来历后就更不敢用了。
要不是司马徽坦白的够快,够清楚,说不得曹操就起了杀心。
就是在这个局面之下,这个儒家的孔驷大摇大摆的来到了建业求见。
更嚣张的是还扶棺而行,在大街上扬言楚王要是不见自己,这口棺木就会葬掉其整个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