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我蔡府接人时,明明没人难为他,偏生要卖弄文采,连作一十六首催妆诗。”
“害得家中婶婶给我描眉的手都抖了,眉眼都没画好就被急匆匆地拉了出去。”
“为此事回门时家中亲眷没少调笑我,真是羞死个人。”
这事说起来也有意思,自从张良那场婚礼过后,催妆诗就流行了开来,不知道让多少新郎倌抓耳挠腮。
不过此风只在文臣之家和世家大族里流行,倒也没有影响到其他人,否则张良定会被骂死。
听到蔡琰控诉自己,张良没心没肺的大笑着。
“独一无二难道不好,娘子这是后悔嫁我了。”
“哼,悔了,悔了。你赶紧放开我,让我再去找个俊俏的小哥嫁了。”
“哎呀。”话还没说完的蔡琰就被拦腰抱起,只听张良冷笑了一声。
“晚了,你已入本公子掌中,今生今世绝无可能再嫁他人。谁敢觊觎你,我必灭他十族。”
“你,你,你放开我,玉珠还看着呢。”
听到蔡琰如此说玉珠赶紧闭上眼睛装作没看到,顺便还捂上了怀中婴儿的眼睛,嘴中一直碎碎念着一句话。“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蔡琰被玉珠的话臊得满脸通红,张良却是放声大笑的带着她往卧室去了。
等两人走后,玉珠这才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逗着怀中的婴儿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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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是想要个弟弟呢,还是想要个妹妹呢。”
“呀呀呀,哇哇哇……。”怀中的婴儿哼叫了几声,玉珠歪着脑袋想了一会,随后拿起桌子上的肉干咬了一口。
“明白,你都想要。放心吧,弟弟妹妹都会有的。”
“这天刚擦黑你爹娘就如此迫不及待,说不定明年就你就能当哥哥了。”
“唉,要是那根木头也像姑爷一样知情识趣就好了。”
“整天掂着他那杆破枪,练了那么久还不是输了。”
“明明认识都快两年了,就是一块木头他也该开窍了,你说是不是。”
坐在院子里唉声叹气了许久,听到怀中的婴儿啼哭,玉珠这才起身去给孩子换尿布和喂羊奶。
玉珠念念不忘的赵云,此时正躺在太医院里换药,杜玉明摇了摇头头道。
“算你小子命大,加上外层甲胄内披着软甲抵抗了一部分力道。”
“否则那一飞戟将彻底断送你的军旅生涯,日后绝无可能提枪再征战沙场。”
“听说你在西域也受过一次重伤,这没好多久就继续行军打仗留了病根。”
“加上这次受的内伤,必须调理个一年半载才可以。”
“记住,别再摸你那杆枪了,年纪轻轻的不去找姑娘,整日枪不离身是什么毛病。”
赵云被臊得满脸通红,敷完药就在杜玉明的碎碎念中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