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长沙等比较重要的城池会用上这方法。
袁绍这边其实只有昌邑完成了重建,这还是沮授当时力排众议给完成的,没想到却生生阻拦了楚军十多天。
此时随军的沮授神色复杂,在城下看着久攻不下的昌邑叹了口气,对脸色难看的曹操说道。
“主公,五日之内必须打下这座坚城,汉军久久未动,我有种十分不好的预感。”
此时的曹操十分头疼,他又如何不知这个道理,设好的陷阱迟迟不见猎物来钻,他并不觉得刘备会坐视自己得到整个兖州。
“唉,我又何尝不知这个道理,可是你也瞧见了,本初兄非要与城池共存亡。”
“该说的该劝的我都说了,奈何他油盐不进。”
“而且就如你所言,我心里一直在想汉军会从哪里出现,这么久不见动静让我心中十分不安呐。”
“奈何这城池甚坚,这新式筑城法果然厉害,就算这种可抛射百斤巨石的投石车也拿其没有任何办法。”
“这十多日为攻城都快将三个建制的先登营打光,依然看不到攻破城池的希望,真是教人心灰意冷。”
沉默了几息之后,沮授深吸了口气道。“主公,城破之后能否饶我那旧主一死,能否少造杀孽,宽恕了那些坚守不降的袁军。”
心情低落的曹操突然眼睛一亮,转身拉住沮授的手激动地说道。
“公与是否有破城良策,快说来听听。你放心,我以曹家先祖在天之灵起誓,绝不动本初兄一根汗毛。”
“城破之后亦不会滥杀无辜,愿意投降的士兵可以加入我军,不愿意的我即刻放归他们自由。”
沮授点了点头,随后神情严肃的开口道。“您可知这新城墙是谁督造的。”
此时曹操已经听出弦外之音,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莫非……?!这城墙是公与你参与了此事,知道从哪里可以攻破。”
“主公慧眼如炬,这城墙确实是臣督造的,可却只有东、西、北三面是严格按照要求施工的。”
“另外一面是由袁家人督造,事后我也被勒令不准前去检查。”
“新式筑城法所需生铁不少,耗费颇多。袁氏之人应该将南城的那部分生铁借熔炼之机偷梁换柱,卖给了北边的商队。”
“可命人去附近开采百斤以上的巨石,同时命所有的投石车与弩车前往北城,昼夜不停地往城墙上砸。依臣估算,不出一日昌邑可破。”
“哈哈哈,此言大善,要是攻得城破,我定计你首功。”
沮授闻言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而是在想张良会如何出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