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扑满。
这是她从小存的积蓄,为的是有一日遇到困难,应急用的,没想到要今日就要用了。
那玉坠看着很值钱,义庄之地奇货可居,争相强买,到时候一定不会便宜的,要是碰到一些执拗的家伙跟我抢的话,那该怎么办?
那又需要多少交子才够赎回?
以防万一,先带五千交子,不够的话到时候再想法子吧。
她谨慎地把钱放进袖袋里,确认带齐所有物之后便出门去了,还是准备骑着马去,她很就都没有骑马出远门了。
上一次骑马出去就是捡到史潇允这么个宝贝,没想到这次骑马还是为了她。
“驾!”她慢悠悠地骑着马,走过街市。
若不是官府规定闹市不准跑马,她现在一定策马狂奔。
…………………………
“他出门去了?”
亓官书在茶楼里,一人来报说她已出远门。
“那他有说去哪儿吗?”亓官书问道。
“没有,他只是让我告诉您这两个月他都不会来,若是药茶的生意有什么问题,便去四时香找一个叫蒲扇的人,他会帮你解决。”报信人穿的旧衣,补上加补,应该只是在街上随便找的人。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亓官书若有所思。
“那,这个……”报信人搓着手,想要讨些赏钱。
竟然还没给人银子?
倒是像他爱财如命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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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官书拿出两吊钱打发了他。
说起来就快到皇商收茶的日子了,若是能被选上,得官家垂爱,那我就有机会进贡了。
那我是不是也要考虑出远门?反正也是闲的没事干,不如去找茶商商量一下进贡的事。
“就这么办!”亓官书一拍桌板,决定也要出门。
一定要赶在苏合前一步到,否则他定会以为是我跟着他。
“月奕君那家伙又跑到哪儿去了?我还要吩咐他茶田里的事呢。”亓官书走出房间,正好看到他在对面的窗口坐落。
“你跟我说有很重要的事,就是喝茶?”
“不仅仅是喝茶,苏合跟我说,让我教你如何修身养性……”
“你的意思是我脾气暴躁,性烈如火,不够端庄?”史潇允气道。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月奕君被她勃然变色的脾气吓到了。
好像自己并没说什么让她不爽的话。
“我真的只想要请你喝茶而已。”月奕君紧张地咽着口水。
“这是怎么了?”亓官书见势不妙,马上赶来。
“我兄弟来了,他泡茶手艺堪称一绝,你一定想见识一下。”月奕君似是看到了及时雨一般,把他拉了过来。
“涵栢姑娘有……”
还没等他说完,史潇允便打断了他,“果然是兄弟啊,一个鼻孔出气。”
“涵栢姑娘此话从何说起?”亓官书问道。
“阿……前几天你刚伤了人就不记得了?就是惟吉原谅你,苏合原谅你,我还没原谅你呢!你们两个见死不救,还放任那个采花大盗魏时伤了他们。你知不知道那个魏时经常在街上非礼小娘子,惟吉只是小小的教训了一下那个淫贼,他就怀恨在心,还设计想借着蹴鞠赛伤苏合与惟吉,你们难道看不出吗?”史潇允使性谤气地指责着他们。
本来她就不是喜欢亓官书,他们更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惹她们,已经很不爽了,现在又借着苻紫苏的名义把自己骗出来,她忍他俩已经很久了。
难得苻紫苏不在旁边,终于可以臭骂他们一顿了。
“这的确是我们的过失,可成者王败者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