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了。
下来后,陈定邦说道
“三当家的就在这间房,被绑着。好象还被灌了,似乎是处于昏睡中。
这是一个套间,三当家的睡在里面。那外面房间里有个老鸨在陪一个男人喝酒,我在窗户这里看不见人。
这窗户也在里面钉死了,打不开。所以我刚才偷听了一会儿他们说话,大意是今晚这个客人要来开三当家的苞。”
听到这里,我们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了。这要开苞,就说明这张思淑还没遭到毒手。但今晚这人要来开苞,我们得想办法救她呀。
陈元贵当即说道“要不我们把这窗户砸开,强行抢人。”
陈定邦摇摇头道“这窗户很结实的,等我们砸开了,别人早听到动静了。这开妓院的都养着一帮打手,我们又处在不利的位置,还要救出三当家,那根本不可能。”
我也听陈定邦分析得有道理,就是把罗仁他们那三个都叫来,也不顶事。估计我们还没把人抢出来,大把的敌人就出现了。
到时候不光人没救到,搞不好还把我们几个人都搭进去了。
而且刚才那毛憨子也说过,他们卖人时接待他们的那个管事的是个蒙古人。这蒙古人都出现了,可见这倚云楼很可能有蒙古的官方背景。只要我们一动手,说不定官兵都会来。
看样子,抢人这条路肯定是行不通的。
现在最紧要的事情,是先帮张思淑度过今天晚上这一关。不然她要是被别人玷污了,说什么都晚了。
我们三人又在下面合计了一番,究竟该如何帮助张思淑度过今晚的难关?
陈元贵说“要不,待会儿我们爬到这窗户外等着。等那个男人进来准备干那好事儿的时候,想办法干掉他。只要他死了,今晚,三当家的就安全了。”
陈定邦表示了反对。他觉得这首先怎么干掉他都是个大难题,这窗户又打不开,兵器也伸不进去,我们又不会使暗器。
陈元贵接着说“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引到这窗户边,然后再用一根较细的锥子类兵器从窗户外面对着他突然袭击。只要能插中他面部、咽喉或者胸口的部位,保准让他丧命。”
我想了想,觉得不妥,道“当前我们是要救人。如果搞出了人命,这事儿就闹大了,很容易节外生枝,到时候我们想救人就更加困难了。”
陈定邦也觉得我的话有道理,这出人命了,下一步就更不好办了。
就在大家都觉得无计可施之际,我想到了一个下三滥的手段。
我对他们两个说道
“你们知不知道哪里能搞来迷魂香?
如果我们能搞来这个东西,待会儿等那嫖客进来了,我们在窗户外面吹点迷魂香进去,把他们都迷倒。
反正那三当家的本来就是处于昏迷状态。等到那嫖客醒了,肯定天都亮了,估计三当家的也醒了。
只要她醒了,虽然她被绑着手,但那嫖客估计也奈何不了她。
最好,我们能把三当家先弄醒,那就万无一失了。”
陈定邦和陈元贵一听我这话,都觉得可行。虽然手段有点不算光明正大,但在现在的条件下,这也算得上是最佳办法了。
陈定邦当即说道“迷魂香这东西,普通的药铺里一般都有,只是不明卖,都是偷偷摸摸地卖。”
当时我还跟他开玩笑,道“你小子怎么这么清楚,是不是以前用过?”
陈定邦尴尬地笑了笑,说“真的没用过。你们可别忘了,我小时候跟父亲上山采过药,所以也跟药铺打过交道。这药铺里的事,我还是略知一二的。”
我一想,这说得也有道理。便问陈元贵“这江夏城你是第二次来了,你可曾留意,这附近哪里有药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