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听命。这也是我们倚云楼保证让客人能够随时享受到高质的服务。”
我想了想,这容姐儿要是不能打发走,这在里面撬窗户救张思淑可就搞不成啊。只要里面有点动静,她在外面就能听见。
于是,我又说道“你在这外面,我也觉得不方便啊。你说我要是有点什么响动,不都被你给听见了啊!那多尴尬啊!”
那容姐儿又是“嘻嘻嘻”一阵浪笑,说道
“我说胡公子啊,你这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当年,我也是做这一行的,什么事儿没经过?什么样的男人没遇到过?我还能去偷听你不成?
你就当我不在外面,在里面尽情地快活就行啦!嘻嘻!”
我一看,这要想把她支走肯定是行不通了。只能趁他去给张思淑灌的时候,我给她酒里下点蒙汗药,把她给麻翻了,再救张思淑。
于是,我说道“那行吧!你去给她灌。好了,出来叫我。”
于是,我就假装吃菜,让她进去给张思淑灌药了。
于是,这容姐在外面茶几上拿了个茶杯,倒了点水。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包,倒了点药粉到这茶杯中,然后端着茶杯就进了里间。
我见他进去了,连忙从怀中掏出个小药瓶,这是昨天晚上在那药铺买的蒙汗药。
听陈定邦说,这个药药性很足,一瓶足够用个四、五次。我也不管那么多,往那容姐儿的酒杯中倒了三分之一,然后把那半杯酒端起来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