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是不可能的。
我先从衣服中取出绳子,将有钩子这端勾住窗沿,用手使劲扯了这绳子几下,确定是挂牢了。
然后我将其余的绳子从窗口抛了下去,紧接着就爬上了窗户,面朝里屁股朝外,双手扒着窗沿先向下溜。
很快我整个身体都已经全部出来了,我就用双手抓紧了绳子,慢慢向下溜去。
好在这就是二楼,加上这窗户的高度,也只有约四米的高度。很快,我脚就踩到地上了。
我先辨别了一下方向,就摸着黑向我们停船的方向窜去。
因为刚开始担心被倚云楼大门处的那两个老鸨发现,我没有一出来就直接上大路。而是向前窜了几百米,才上了大路。
上了大路就好了。虽然还是黑灯瞎火的,但至少能放心大胆地走了,不用担心前面有什么障碍物,要慢慢探路。因此,我也就小跑了起来。
这跑了约一刻多钟,就快要到我们停船的那个码头了。码头上还有零零星星的几个灯笼,虽然离我很远,但给我行路还是带来了很大的方便。
这时前面似乎也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我也不清楚迎面而来的是什么人。这逃跑的路上还是小心为妙,于是我就放慢了脚步,在路边慢慢向前走。
很快前面的人也似乎发现了我,其中一个道“是什么人?是不是四当家?”
这声音我再熟悉不过了啊。这是罗仁的声音啊。
于是,我回道“是不是罗仁?”
这下对面也确认了我的身份,罗仁道“是我啊!四当家,你终于回来了。”
我走近一看,正是罗仁和陈定邦。
原来陈定邦和陈元贵背着张思淑回到船上后,陈元贵就让大家迅速把毛憨子他们弄醒,并对他们说
“你们胆敢算计我们三当家,还好现在我们把她救回来了。
如果你们还想活命的话,就马上准备开船,咱们一起连夜离开江夏。不然的话,我们现在就把你们脑袋砍了。”
那毛憨子一听这话,知道有了一丝活命的机会。
但这连夜开船还是太过危险了,他说道“这江面上一片漆黑,驾船的话很危险,搞不好就船翻人亡了。”
陈元贵可不管这些,对他说道“今晚不走,明天天亮了一个都走不了。实在不行,我们就先把你们都解决了再想其他办法。”
毛憨子知道陈元贵没跟他开玩笑,也知道我们这伙人不是好惹的,完全做得出这事儿。
毛憨子便妥协道“那行,我们待会儿先开出去一截,至少把船开到江中间,然后把锚放下来。这样,别人就没办法来码头上抓我们了。”
陈元贵说
“那先这么办也行。
你们先分个工,谁该干什么,谁在哪个位置,先安排好,我们好用铁链子把你们的腿锁住一个。
千万别跟我们耍花样,我这铁链子可是够结实的,你们想逃跑是不可能的。
老老实实地把我们送到目的地,我们就放了你们。不然,我把你们都剁了抛到江中喂王八。”
那毛憨子连忙道“你们放心,我们一定老老实实听指挥。”
因为是晚上,也看不到太远,也看不清风向,船帆肯定是不能挂的。只能凭着人力,慢慢向前划。
毛憨子在船头指挥,大副在后面掌舵。我们还得出个人和另外三个水手伙计一起划船。
于是,陈元贵将毛憨子锁在船头,由裴德龙专门看着他。把那大副锁在船尾,陈元贵亲自看着他。
其余的三个水手伙计,先暂时锁在船舱中部,由崔道远看管。待会儿如果划船的话,崔道远帮他们一起划。
罗仁和陈定邦则回倚云楼去接应我。等我回来了,我们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