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陈定邦和罗仁在外面把那五个人看着,我和裴德龙、崔道远进了船舱。
因为裴德龙、崔道远二人跟她一起入过四川,和她熟一些。
刚进了舱室,我们见张思淑已经坐了起来了。裴德龙、崔道远在前面,我跟在他们的后面。
裴德龙、崔道远见她醒了,忙问道“张小姐,还好吗?”
毕竟我给他们交待过,出了锥子山不要叫“三当家”。
张思淑看见裴德龙、崔道远二人进来了,问道“是你们把我救出来的吗?我们现在在哪里?”
裴德龙回道“是四爷带领我们把你救出来的,四爷就是我们锥子山现任的四当家。”
还没等他们给我介绍,我也凑了上去。
这下可不得了,张思淑一看见是我,当时脸色就变了,完全是一副愤怒至极的样子。
她二话不说,跳起来随手就打了我一巴掌。这真是猝不及防,我都没来得及躲,就被打得是眼冒金星。
我这还没缓过劲儿来,张思淑已从裴德龙腰间抽出了刀,刀尖已抵在了我的胸口。
此时,她开口说话了,“你这个死淫贼、臭流氓,快受死吧!”
裴德龙、崔道远二人见了这一变故,当时都慌了。他们赶紧去夺张思淑手中的刀,好在有他们阻止,不然这张思淑真说不定一刀就把我给捅了。
我见她是误会了,忙辩解道“张姑娘,你误会了。我是为了救你,才假扮嫖客去找你的。我又没对你做什么,我怎么就成了死淫贼、臭流氓啦?”
听我说了这话,裴德龙、崔道远二人才明白过来,一定是我假扮嫖客的时候,让张思淑给误会了。
于是他们两人也忙着劝解,说我就是胡先生,是锥子山新任的四当家,大家都叫我四爷。
因为二当家的受伤了,而且很严重,没办法下山,我们才一路去峡州准备接她。
哪知去晚了两天,我们又一路追到了江夏。得知她被卖进了倚云楼,但又赎不了身。最后是我想出了这个计策,假扮成嫖客进了倚云楼,才把她救了出来。
当然,当时裴德龙、崔道远二人是把整件事情的原原本本都讲给她听了,还有我在锥子山的一系列事迹也都给她讲了一遍。
但我可没在里面待多久。张思淑可能还是有点接受不了,虽然她知道是我救了她,但她也不想面对我。
于是,裴德龙、崔道远二人还没讲多长时间,她就让我滚出去。
当然,我也不想在这个时候惹她,就由得裴德龙、崔道远二人在里面陪她吧。我就知趣地出来了。
当然,那船上的五个人也没少挨张思淑的揍。特别是毛憨子和那大副,张思淑非要宰了他们。
还是我让裴德龙他们几个死死才劝住。因为我事儿我也劝不得,那丫头现在看见我就恼火。我能做的,就是尽量不跟她打照面。
那毛憨子这个船长当得也还算称职。他在船头时刻关注着风向,如果风向合适,他就让那几个水手把帆支起来;如果风向不对,就立刻撤下风帆,改为划水前行。
就这样,我们昼行夜伏,也就两天的时间,我们就到了江州(今江西九江)。
当然,这一路上,张思淑也从来没跟我好好说过话。见到我都是一副厌恶的表情,称呼我还是用的“死淫贼、臭流氓”这两个词。
还好,我也懒得跟她计较,平常也离她远远的。反正是把她安全送回锥子山,我也算完成任务啦。
这江州当时也是一个交通枢纽之地,特别是水路运输的一个重要港口城市,因为鄱阳湖就是在江州与长江连通。
因为这几天,我们也没好好休息过,也没吃顿好的。到了江州,我让大家在江州休整一天,让罗仁去江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