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现在的话说,他也算是一个优秀的营销经理了。
按陈元贵推测,不出五日,柳怀镜应该又会带人来和州拉盐了。
我们索性就在和州休整几天,过几天和柳怀镜的运输队伍一起回定远。
当然,这之前,我们得把沈大哥船上的盐卸下来装进仓库,让他们的船好回去。
现在的沈大哥可是把我教他的那句“时间就是金钱”经常挂在嘴边了。
因此,他手下的人可不敢在外面做过多的停留。
果然不出陈元贵所料,才九月十三日,柳怀镜的人马就来了。
我一看,浩浩荡荡的,足有五十多辆马车。
柳怀镜向我汇报,因现在私盐销量好,他特意请示二当家常遇春把运输队伍扩展到五十辆马车。
每次从和州拉约三万六千斤盐到定远,余下的盐由陈元贵卖给了和州这边的一个盐号的老板。
三万六千斤盐,柳怀镜每次在半路卖给滁州的一个盐号老板五千斤。
定远县盐号的方老板,每个月两万斤盐是雷打不动地要。
余下的盐,拉回锥子山后,经常有濠州那边的私盐贩子找他要货。
有时这余下的一万多斤盐,还不够那几个私盐贩子分的。
听了柳怀镜这个汇报,我知道当初是选对人了。这家伙不仅办事稳当,开拓市场、维系客户他还是有一套的。
在和州的日子,我也把偰兰儿的事跟陈元贵、柳怀镜他们都交待清楚了。
晚上,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思考着下一步的打算,和柳怀镜他们一道回定远、回锥子山后。我要先去黑石岭看看周定成、刘善荣他们几个折腾得怎么样了。
那陨铁有没有给我炼出来,那块铝合金板子,他们研究得有没有眉目了。
同时,我想把谭诚他们四个也安排在黑石岭,就在那里给我开工印伪钞。
毕竟那地方隐蔽,不易被人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