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找地方扎营。
没想到大家的意见竟然高度一致,就是继续赶路。
因为这大冷天的,夜间休息很麻烦,得生个火堆,又要安排岗哨警戒。
还不如夜间赶路,白天休息。白天太阳一出来,找个草地一躺,太阳晒在身上暖洋洋的,那睡起来多舒服。
我也觉得众人说得有道理,既然大家都赞成赶路,那就继续上路吧。
直到第二天清晨,我们才又找了个适合观察的地方,下马吃东西、休息。看了看哈斯其其格和马里金都还好,我也跟着睡下了。
范巨论还是自告奋勇地要求当瞭望哨。我估计敌人没这么快追上来,便让他坐在一个便于观察的地方打盹儿。
范巨论一路以来,都是替哈斯其其格赶马车,因此没有我们这么累。
这一觉直睡到午后未时末的光景,我们都是被范巨论叫醒的。因为他又发现了敌军的踪迹,不过离我们还远着呢?
既然大家都被叫醒了,而且这一觉应该也睡得差不多了。我立即让大家先吃点东西,然后上路。
这一路上,阮其防再次故伎重施,又给后面的追兵设置了两处“伏击”地域。
直到天黑时分,我们才找了个相对宽阔的地方停下来,再次休整。
哈斯其其格的状态已有明显好转,虽然身上的伤还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但说话明显就有力了许多,而且也不发烧了。
这就好,只要不继续发烧,说明肺炎是得到了控制,下一步只需要调理好身上的外伤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