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藏在身后。
袂无奈道“我很可怕吗?你总藏着她做什么?”
幕水渊与其对视,澄澈的眼底可以看到袂的影子,“所以你与末鹿鹿一样?”
“嗯哼?”袂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轻轻摊手,“你心中不是已经有想法了?那就是你想的那样。”
幕水渊瞳孔怔缩,将末小鹿拉得更往后。
“我跟她来自同一个地方,是命定要在一起的人,而你……”袂轻蔑的眼神看向他,修长的手指划过下巴,“你知道你的命运,你注定跟她没戏。”不管是五万年前,还是五万年后,你都没有资格。
幕水渊的松几乎就要因为这句话松开了,但是末小鹿却紧紧抓住他的手,他回头。
看到末小鹿迷茫的眼神,心中一瞬间像是被激励了一样,坚定地回握住她的手。
“你们可不可以不要弄成一副我要强拆鸳鸯的样子。”袂叹了一口气,手托着下巴,目光却已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步冷冽。
他转身,背过末小鹿与幕水渊,“游戏结束,我不想再陪你们在这儿说些没有用处的话。”
“绯黯长睡不醒已经很久了吧。再过四天,什么医仙在世都救不活他,即使你参透幕水行医录也没用。”袂说着。
末小鹿惊得抬眸看向他,猛得脱开幕水渊的手,几步走过去,“你知道?你怎么会知道黯哥受伤的事情?”
幕水渊在一旁皱着眉头。
“因为是我毒的呀。”袂轻描淡写的说着,随意的转动着手指上的白玉戒指。
末小鹿皱着眉头,眼睛突然闪过一阵亮光,“你……?”
袂轻轻的哼出声,“嗯?”
这个白玉戒指,难怪她第一次见的时候就觉得眼熟。
这个白玉戒指就是当初在墓地害绯洛手受伤的人,她还记得这个男人当时手里拿着枪,直直的指向绯洛。
自己挡在绯洛面前,昏暗的墓地,只能借着月光看到他手指上反射着光芒的白玉戒指。
“当初在墓地的人也是你?”末小鹿震惊得开口。
“认出来了?”袂丝毫不在意的,继续转动着那枚让自己身份泄漏的戒指。
“你为什么要伤害绯家两兄弟?”末小鹿大胆地走到他的面前,质问他,目光灼灼。
“因为宿仇呀。”袂轻飘飘地说着,仿若在说着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
“他祖宗抢了我妻子,我报仇呀。”袂摆摆手,魅惑众生的语调,好不在意的态度。
末小鹿也是要被这人气晕了,只能先摆开绯洛的事情先不说,先解决绯黯的事情。
既然他愿意开口,就说明有缓解的余地。
“要怎么做才可以给我解药?”末小鹿直截了当地开口,娇嫩的嗓音带着强势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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