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样了?”从进入房间的那一刻起,傅庚毓紧蹙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
男人开始上下打量着她,因为着急完全忽视坐在病床前的另外一个男人。
她淡淡回了句:“没事。不过今天多亏了兰先生。”
傅庚毓这才回头,“兰琛你怎么也在?”他还以为听错了名字。
“说来也巧,我最近有空都会在新城广场听免费的演奏,因为戴着面具,我都不知道是你未婚妻。”
兰琛的解释听起来合情合理,并没有什么不妥。毕竟他的公司也的确在这附近。
“今天真是谢谢你了,安晚,我给你正式介绍一下,这是我在国外读书的同学也是朋友,他在学校老和我争第一。”
病床坐着的郁安晚倒是第一次听他说起自己的事情。
见状,她柔声问道:“那你们两到底谁是第一?”
两个男人都沉默了,没有立即接话。
兰琛出声笑着答道:“傅庚毓拿第一的时候比我多。”
毕竟在学校夺他第一名的位置,现在还想夺走他其他东西。
忙活了一个下午,医生说没有问题。傅庚毓才带她回了傅家大宅。
在车上,男人抬眸看她,目光复杂。
“你就那么想表演?这次是兰琛在,下次没人在你身边怎么办?”
他一连抛出好几个问题,顿时把她问懵住。
见她不说话,他的态度才缓和下来:“不是不让你出去,既然你进了傅宅,我就必须对你负责到底。你能明白吗?”
郁安晚弱弱的点了点头。
至少今天不敢再和男人唱反调了。
看她乖乖上楼后,男人才吩咐莫管家,眸光微冷道:“以后还是给她出门派两个保镖,今天的事情我不想再出现第二次。”
莫管家应声答应,也不敢直视他难看的脸色。
直至书房只剩下傅庚毓一个人,他这样想,要不是他今天就离她不远,以郁安晚的性格会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第二天一大早,郁安晚是被工人施工的声音吵醒的。
她换好衣服,下楼望去,来来回回的工人,抱着好多音响设备。
随即叫住一个工人高声问道:“你们这是干嘛的?”
“傅大少爷,叫我们来在楼下改造一个隔音音乐房的。”
“音乐房。”
她声音音调骤然升高,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快步下楼,眼瞅着这些设备都价格不菲。一旁的莫管家好像就在等着她问话一样。
她偏偏不想问。
突然转念,突然好奇男人行踪,:“傅庚毓今天不在吗?”
惊!傅总又在低声哄娇软小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