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好像说要去参加晚宴,所以下午就走了。”
她对着莫管家,觉得在这久呆也无益。
有些垂头丧气,“莫管家,还是回家吧。”
来到音乐室,想谈谈吉他,试试看手有没有生。却总觉得声音很不对劲。
这让女人莫名生起一股烦躁之意,她摸上自己的左耳,将手机音乐放在自己耳朵旁。
完全听不见。
郁安晚像是不信一般,又试了一次。还是听不见。她也不气馁,在试了一次。
直到试到第五次,她才不再尝试。左耳是真的听不见了。
一个人失魂落魄回到房间,给房门上好锁。
莫管家叫她吃饭,她完全不应。此刻郁安晚完全沉浸到自己世界里面。
她接受不了,也不能接受。
“安晚,开门。是我。”傅庚毓在门外有节奏的敲着门,只觉得今晚的她十分异常。
往常一到饭点,早就在餐桌前坐好,今天倒没这么积极。
“你们都别来烦我,我只想一个人静一静。”她用被子蒙住自己耳朵,就想有个壳能保护她。
“安晚,发生什么了?”门外男人依旧没有离开。
“我都知道了,我的左耳听不见,我也不知道这样的情况要持续多久。”
她现在懊恼不已,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样。
“安晚,你开门,我给你解释。”傅庚毓还在继续有耐心的站在门外,完全没有乱自己阵脚。
好一会,门从内打开。探出一个脑袋来。
“安晚,你左耳听不见只是暂时的。你相信我吗?”
男人看她的眼神突然认真,她被这样灼热的目光盯得不自在。
犹豫着不知道该点头还是该摇头。
“你听话好好吃饭,到时候好好做检查。没多久就会好的。”
头一次,傅庚毓极尽温柔。
等吃完饭,看着郁安晚安然入睡后。他才回到自己书房。
谢应淮早就在里面等着。
“哥,美国那边的医生都联系好了吧。”
“对,都联系好了。但你如果想在婚礼前做完手术,手术还有恢复期。那婚礼必须要延迟。”
傅庚毓低垂着头,心头这块石头总算放下:“延迟就延迟吧,现在她耳朵更要紧。”
谢应淮看着失神的男人,他也变得纠结起来。在这之前,是一个想做就去做,想说什么就说的人。
此刻。他心里十分为难。
“这件事我们也不能瞒她太久,去美国之前,一定要找机会和她说才行。”
“哥,能瞒她越久越好。这些天,你都在查。设计这场车祸的人有后续了吗?”
惊!傅总又在低声哄娇软小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