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应淮疑惑一秒后,果断回答道:“对,在美国做的。”
“病人家属跟我来一趟。”男人很快跟上。
两人在单独的房间,谢应淮眼角一颤,眼眸中透过不安和焦虑,总感觉下一秒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医生看着电脑若有所思。“其实手术做得很成功,就是耳朵里面的助听器被强制弄出来,现在单从照片上来看,不是简单做个应急处理这么简单。”
“医生,应该不会要做手术吧?”
男人摸了摸口袋里的烟,想要拿出那一刻。才想起这是医院。又将手放下。
医生面露为难,扶了一下眼镜框,“看她的情况,现在我还不能下定论,而且用的那款助听器美国才有。”
“我知道了。”
谢应淮从病房里面出去,就显得心事重重。
拨起电话后,直奔主题,“姜叔叔,好久不见。有一个南大的女学生,在傅家犯了点事。”
“什么事?故意杀人罪。”他一边把玩着打飞机,一边等着对方问他。
“叫什么名字,真是败坏南大的名声。”
“好像叫叶芷悠。音乐系的学生。”
通话结束后,没多久叶芷悠就被退学。而谢应淮刚才打的就是南大校长的电话。
做完这些似乎还不够。
“你们准备好起诉一个女学生。具体情况我会发给你们。”
烟总算点燃,他一个人静静在停车场抽烟,等到烟头燃尽,他才回到医院。
“郁安晚,感觉好点没有。”
她起身那一刻除了感觉耳朵疼,还有膝盖手臂。
扯了扯嘴角,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来。“嗯,我现在还好。”
“你听得见我说话吗?”谢应淮靠近她的左耳,用无比温柔的语气说话。
她摇摇头。
无奈回答:“我听不见。”
谢应淮沉默半秒后,做了人生中最大胆的一件事。凑到左耳,嘴角牵动,低声说了句:“我喜欢你,但我希望你永远不会知道。”
男人声音很小,小到连他自己几乎都听不见。
“应淮哥,你刚才在说什么?”
郁安晚一脸茫然的望着面前男人。
“我就说你听得到吗?”
“就这个?”
谢应淮默认般点点头,“对。”随后他拿起莫管家送过来的衣服。
递给她,“去换衣服吧,身上都是血。”
她这才看下自己,满脸不可置信。等换好衣服出来后。
“跟我学拳击吧,跟在庚毓身边,要做好无时无刻都面临着危险。保护你自己,也让我…们不要担心。”
终究还是担心占据整个脑子,好像一不留神就会发生点什么事情。
满口答应,赞同道:“好。”
“耳朵好点了吧,今天的事情算我对不起你,如果有一天,你有我需要帮助的事情。我会尽我所能。”他别过头去,没有看她。说这话时,也不像之前。
“应淮哥,什么事情都可以吗?”
“当然,我谢应淮言出必行。”
出院前,医生最后叮嘱两人,目光紧盯着谢应淮,话显然是对男人说的:“幸好耳朵没有什么大问题,就是最近不要碰水,病人洗澡洗头的话,病人家属代劳就可以。”
郁安晚不自在的低下头。
直到最后回到傅宅。
下车之前,谢应淮还是继续提醒:“庚毓被下药的事情,我们最好都不要在他面前提起。”
“应淮哥,是你的目的地到了,不是我的。”
她拿起自己的包,准备下车。就发现已经等候很久的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