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226:这合理么?(3 / 3)

“那你就努力咯,”令说着,忽地撑起身来,拍了拍手,“看你这几日还会很忙的模样,我也就不扰你那来之不易的闲暇了。”

“倒也不用这么说,闲暇时光就该与人聊来轻松的度过,也算是双倍的放松,令应该也有过这样的感触吧?”奥默笑问。

“和朋友说些没营养的话,做些没意义的蠢事,记忆却是莫名其妙的清晰,每每想到,都会觉着放松。”

“嗯……倒是这个理,”抬手,便自那反至肩头的手中捋出金华构筑的酒葫芦,令忽地走近过来,俯身问他,“不过这么说来,你觉得我是那样的朋友?”

“……”

在那近到能数出睫毛,更见那睫毛之上绯色眼影的距离,不可避免地迎来那话中的温热吐息。

略微后仰的奥默沉默下去,脸上更无那轻松的笑意。

尽管平日已是足够谨慎的与人保持距离,就连霍尔海雅好几次的毛手毛脚都被他轻巧避过,但也还是会有这般猝不及防的瞬间。

睫毛、眼影、琼鼻、唇瓣,他的双眼漫无目的地奔走着,却又无论如何都奔不出这狭窄的视界,这一切宛若平日看得久了,忽然有那么一瞬才发觉没摘防护膜的亚克力牌。

一经摘下,便美到愕然。

“在看哪儿?为什么不看我的眼睛?”

没有问为什么沉默,反而是说出这么一句话的她,让那飘忽的蛇眼有了焦距。

望着那清莹如池水的菱状青瞳,也望见了其中那僵硬的自己。

“都有俩人了,还这副呆书生的模样,要不要我来给你提首诗?”

“呃……”搁那儿气泡音地发不出一个字来,却在下一秒从令身边消失,又在零点几秒后,出现在另一边的奥默扯了扯、正了正衣领:“这玩笑有些出格了啊,令。”

“玩笑啊~玩笑…”琢磨着这几个字的令,笑着看他。

“若我不是开玩笑呢?”

“那我恐怕还在梦中。”

“要不要让这场梦延长一些呢?”

“……”

“这句话是开玩笑的。”令微笑端起酒壶饮了一口,旋即挥了挥手。

“那么不打扰了,也该有人找你了。”

叮铃。

话音刚落,房门传来有人造访的提示音。

正坐在椅子上的奥默,诧异地看向房门,又看向自己坐着的电脑椅,再起身走近,看那并无丝毫压迫痕迹的床畔被面。

沉默了数秒,直至门铃开始急促。

只有怪兽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