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送早餐来。”
裴钰骁心底无端漫上几分羞耻,默不作声地回到床上后,这才开口∶“进来吧。”
外面的人应声而入。
摆放到面前的餐食甜点看起来十分美味,裴钰骁目光扫过去,停留在了角落那碟蛋糕上。
也许是他对蛋糕过于关注,良叔察觉到,连忙解释∶“这是另一位甜点师做的,裴少爷可以尝尝。”
裴钰骁微微颔首,怪不得他感觉和昨天的有很大不一样。
花样多,有新意,和昨日的中规中矩完全不同。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换人,难道这种站的更高的豪门都喜欢无限细分工作吗?
他脑子里胡乱想了一堆有的没的,一顿饭吃了快一个小时。
饭后,他拿了一本书,安静地坐在阳台的秋千椅上看。
一页一页,不知不觉翻到了最后一页,而楼下的引擎声也让他回神。
他看了一下时间,快要12点了。
他把书放在腿上,侧头往下看去。
一辆奢华低调的黑色轿车转了个弯,往别墅后的停车场开去,而从车上走下来的女子,正一边揉着眉心往里走,一边和良叔说着什么。
他搭在书页上的手指不自觉抽搐了一下,抓着书又回到了床上。
他绷着身子靠坐在床头,本以为很快就能听到开门声,却出乎意料的一直没有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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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不进去书,便将它放到了旁边的柜子上,盯着房门看了一会儿,心里渐渐焦躁,拽着被子又躺了下来,在被窝中翻来覆去,又总是神经质一般盯着门把手。
终于,实际上过了二十分钟,裴钰骁却仿佛过了几个小时般,昏昏欲睡之际,门“咔哒”一声打开了。
他倏地睁开双眼,翻身坐起来,眼底残余一丝迷蒙。
两人四目相对,空气有一瞬间的烫灼。
邬绯月进门的动作一顿,大脑里暴风过境,确定自己没做什么事后,才一脸淡定地走了进来。
“你怎样才肯放我走?”他本是想问她昨天去哪了,脱口而出的却是这一句话。
这长时间的囚禁,长时间地切断他与外界联系,只有她一人陪伴的做法,让他有种对她生出些许依赖的错觉。
邬绯月霎时脸色阴沉,大步靠近床边,掐着他的下巴与他对视,两人鼻尖都是对方身上的气息。
“想走?”邬绯月声音冷沉∶“裴小少爷是不是太天真了?落在我手里你还想走?”
裴钰骁心里沉了一下,垂下眼,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我承认当初……是我的不对,如果你想报复我,可以直接在我身上捅回来,我绝无怨言。”
“但是,”他抬眼看她,眼眶红红的,眼底含着一片盈盈水光∶“不要和我玩什么情感游戏,对我不公平。”
他眼睫轻颤,那泪水仿佛就要流出来一样,欲落不落。
邬绯月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可能是没想到裴钰骁会突然转变策略,使这么一招。
她脑中嗡鸣一声,冷声问∶“你说我在玩弄你?”她一副被人辜负的模样。
裴钰骁沉默,无声认同她这句话。
邬绯月气笑∶“你想得美,自己送上门来还想我放你走?做梦比较快!”
裴钰骁哀伤地看着她,眼一眨,泪珠似珍珠滑落,从他脸上一路滚到下巴,又滴落在衣襟上。
睫毛湿漉漉的,沾着细小的水珠,眼角绯红,又柔弱又可怜。
这下邬绯月是真的确定了,这家伙是真的换了策略。
他当时被几个保镖揍得起不来时没有哭,被囚禁饿了几天没有哭,关的生病也没有哭,现在倒好,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