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局促地擦拭手上的水渍,笑道:“久姑娘,家里有些简陋,你别嫌弃,快,尝尝我做的饭。”
四菜一汤。
久酥想,这可不是平常人吃的起的,更何况,他们的身份在古代较低,她欣然点头,每个菜都尝了一遍,“嗯!好吃,伯母做菜真的不错。”
她竖起大拇指,眼底笑意越深。
江母松了口气,又看向吕氏,“这是久姑娘的母亲吗?”
久酥介绍道:“对,她的眼睛不太好,正在治疗。”
“给你们添麻烦了。”吕氏笑了笑,不多言多语,只是吃着久酥给她夹的碗里饭,听着他们聊天,心里泛起涟漪,儿媳不知何时认识了这么多人,富人、穷人都有。
儿媳与儿子没有感情。
她心里有一个不好的预感,转而一想,儿媳要与儿子和离,也没什么机会了。
江母忙道:“大姐,不麻烦,你们来,我很高兴。”
门是遮掩过去的,钱俊杰轻轻一推,就开了,他搓了搓手,这可是他们不关门的,他是怕家里有贼,才进来看看,他看到屋里亮着灯,猫着身子走过去。
刚好对上江念吟。
江念吟吓得喊出声,“钱俊杰?”
江璟起身,浑身散发着冷意,转身冲到他面前,揪住男人的衣领,冷声道:“你来找死吗?”
“哟,打啊,你倒是打啊。”钱俊杰笑着,“你们这群流犯,地位低贱,还想打人,就不怕蹲牢罚银子吗?江璟,没有本事就放手!”
一家人跑出来,都不知该怎么面对这样的场景。
僵持之下,久酥提来一桶水,“江璟,闪开。”
咣!
水泼在钱俊杰身上。
钱俊杰感受到巨大的冲击,闭上眼睛,他举着双手,见身上的水,瞪大眼睛,看向久酥,“你疯了?”
久酥放下木桶,反问:“你才疯了,你还敢来江家,就会欺负老实人是吗?你不知道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吗?钱公子,你真让我大开眼界。”
钱俊杰咬牙,看着久酥和江璟站在一起,越看越扎眼。
“久酥,你说明白了,本公子怎么让你大开眼界的?”
“你爹说你不学无术,没想到你欺负了人还理所应当。”久酥也是气着了,“你对江姑娘做了什么,钱公子心里没数吗?”
对江念吟做了什么?钱俊杰瞬间就想到了。
他冲上去,想给江璟一拳,却被江璟握住了手腕,眼睛里的火气更大了,“江璟,你个混蛋!小人!竟然在久酥面前说我的坏话,你真是不道德。”
久酥眉头轻蹙,事情发生的莫名其妙。
“钱公子,你的脑袋还疼吗?当初,你想欺负江姑娘时,是我把你打晕的。”
钱俊杰只觉脑袋木的发胀,怔怔地看着周围,那些人憎恨的眼神,在脑海中不断放大,他张了张嘴巴,始终没有发出声,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意识到久酥亲眼看到自己禽兽的一面。
心中的悔恨,泛出痛苦。
“我……”
“我们家不欢迎你,请你离开。”江母侧头,下了逐客令,她领着几人再次坐回去,“久姑娘多吃点肉,这是我刚买的,很是新鲜…”
钱俊杰听着他们的欢声笑语,脚步沉重。
那小子是喜欢久酥吧?他来了精神,朝屋里喊道:“久酥,需不需要我帮你找找你丈夫啊?”
啪嗒。
江念吟的筷子落下,她忍下害怕,随之,不解地问:“久姑娘,你、你成婚了?”
“嗯。”久酥没有隐瞒,“这就是我的婆婆。”
钱俊杰扒拉着门框,得意笑着,“江璟,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