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您就别管了,那人咱都得罪不起。”
听此,张县令不动声色将钱袋塞进怀里。
“管家客气了,本官也没办法,谁让那女人是将军的前夫人呢,我们进去,假装搜一下,就离开。”他拍了拍管家的肩膀,相视一笑。
管家小声道:“被去柴房。”
看着官兵冲进去搜查,钱俊杰和久酥也跟着进去。。
钱俊杰摸着下巴说:“我感觉县令被收买了,他们速度很快,根本就不像是搜查,就算有江璟爹,估计也会装作眼瞎。”
还能这么玩?
久酥清了清嗓子,“江伯父,您在这儿吗?”
钱俊杰也有模有样喊道:“江璟他爹!”
久酥:“……”
砰!嗖!
烟花绽放在天空,是柴房的方向,管家心里一惊,他脸上露出凝重,他大吼一声:“谁在那儿偷东西!来人,快把小偷赶出去。”
久酥跑上前,看向周围的房子,看着上锁的柴房。
“县令大人,我猜测江伯父就在这里,还请您让人打开。”
“这就是个柴房,怎么可能关人?”张县令心里一咯噔,这人可真会选,这不就是回命堂藏人的地方吗?“我们还是去别的地方搜吧。”
久酥看向一旁的斧子,她砰砰砰朝锁砸去。
管家看向奴仆。
奴仆一拥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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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俊杰伸手挡在前面,他拦着说:“没人你上什么锁?怕偷柴火吗?你们这回命堂害死过多少人,现在又敢绑人了?”
管家咬牙,“来人,把这两个私闯药堂,惹是生非的歹人抓起来!乱棍打死!”
张县令深吸一口气,似乎在想怎么做。
“这…”
身后,钱老爷举着火把,身后是江璟等人,他带着侍卫,门口还跟着看戏的百姓,他走到儿子身边,眼神逐渐满意,随后,看向管家,冷了冷脸。
“我看谁敢把我儿子打死!”
谁不知道钱家是盛京来的,而且钱老爷的老丈人可是盛京大官。
管家立马弯腰,道歉:“我眼拙了,请钱老爷见谅,只是钱公子带人来回命堂闹事,一直污蔑我们,这恐怕不合适吧?”
他余光瞥向侍卫,示意对砸门的女人动手。
惹不起钱家,还对付不了一个女人。
江璟接过久酥手里的斧头,心疼地看着她泛红的手掌,咬牙一砸,哐啷,铁锁落在地上,他推开门,跑进去,“父亲!”
钱老爷等人也跟进去。
只见,江今游被绑在柱子上,脸色苍白,已经说不出什么话了,“澈儿,久姑娘…”
张县令浑身出了一层汗,这、这怎么搞?
直接被抓了个正着,顿时觉得怀中的银子格外滚烫,他呵斥道:“篓明呢?让篓明给本官滚出来。”
富养流放权臣,从拜财神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