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转头,微微一笑。“这差事虽苦,但油水足啊!”不然大胡子的妹子,也不会被有心之人给盯上了。
当然后面的话是在心里说的,不过众人还是联想到了大胡子身上。
大胡子也苦笑一声:“恐怕当初两家的婚约也是韦金宁那厮有心为之吧?可笑我自认阅人无数,没想到终日打雁,却有一天被家雀啄了眼。”
“少夫人,多谢。只要查证属实,胡子岩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原来大胡子的名字叫胡子岩,嗯,还挺形象。不行,要忍住。实在忍不住,楚辞赶紧假咳一声,道:“肝脑涂地不至于,范家众人的枷取了我们两清。”
双方地位不对等,人情便不是人情而是枷锁。万一,对方因此起了歹心,虽然可以应付,但麻烦不是。
“少夫人,这个要求会不会太简单了?要不,您再吩咐点儿其他的?”胡子岩虽然厚脸皮,但也不是个占人便宜的。
楚辞想了想,取出之前那块鸡油黄。“诸位常年往返京都、岭南之间,就没想过做些什么?譬如,将岭南的珍珠带到京城?”
“嗯……”胡子岩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岭南水域虽多,却没听说过可以产珍珠啊。
相比胡子岩的顾忌,二子就直接多了:“呵呵,少夫人想象力还挺丰富?珍珠,可不是有水就能产的。”
这下轮到楚辞傻眼了,转头望向范景锐,范景锐轻轻点头。“所以这个世界真的没人知道南珠的存在?”
可惜不光胡子岩不信,就连范家人面露迟疑。范老爷子更是语重心长道:“孩子,我知道你是为了我们,但一颗珍珠,真的说明不了什么。”
“谁说只有一颗?”说着楚辞在头上一阵摸索,(实则在空间里取出)五颗粉粉嫩嫩的粉色珍珠。“不信,你们看?爷爷,宫里的您见过吧,看看比之如何?”
“柔和温润,晶莹剔透。珍珠大多以白、黄居多。粉色的,据老夫所知。也就当年的长公主有一双粉色的耳珰。”
范老爷子没说具体价值,但在场所有人都知道楚辞手里的珍珠价值不菲。甚至已经不能单单以价值衡量,更多的代表的是身份。
“咕咚,咕咚。”一道是胡子岩的,一道是二子的。这货仗着身形灵巧,第一时间便窜了过来。奈何太紧张了,口水都出来了,又凭着本能生生咽了下去。
好半晌,二子才咋咋呼呼道:“那我们哥几个不是发了?”
啪啪——
回应的他的是后脑勺两个重重地巴掌。二子,激动的心终于平静了下来。但还是不明白胡子哥和老刘为什么打他。“胡子哥,老刘,你们为什么打我?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胡子岩真想再给二子这小子一巴掌,当下气急败坏地吼道:“你小子只想着赚钱,难道就没想过,有些钱,那是有命挣没命花啊!”
“啊——”二子明白了,但二子不死心。转来转去,最后将目光落在了楚辞身上。“少夫人,东西是您拿出来的,您一定有办法的吧?”
楚辞笑而不语,二子就更急了。“少夫人,您说句话啊?”
“确定要跟着我干?”楚辞是开口了,但比不开口还令人崩溃。
瞧瞧,瞧瞧,这都说了些啥。别人流放,生死一线。这位范少夫人晚上偷吃烧鸡,他们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没看到。
但在流放路上收小弟?收到还是押送的官差,这就过分啊!
但是,财帛动人心。在场众人人不可避免的动心了。
“少夫人,打算用我们哥儿几个开辟一条从岭南到京都的商道?”这次开口的竟然是老刘,而其他人也不反对。所以老刘才是这个队伍的智力担当吗?
楚辞眸光微闪,“可以这么说,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