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拳难敌四手,何况楚辞这种没有任何战斗意识,全凭外挂的。没一会儿的功夫,楚辞便撑不住了。
好在对方似乎并无取她性命之意,每次劈砍用的都是刀面和刀背儿。既如此,不如将计就计?
思及此,楚辞立刻装出一副力竭的模样。在一黑衣人踹过来的时候,顺势倒了下去。
“嫂嫂——”千雪、千言瞬间心急如焚。即便冒着被砍伤的危险,也要冲过去。范景瑞同样着急,但他更加理智,“不能过去。”
楚辞也想说点什么,无奈四周皆是黑衣人!又结结实实挨了一脚,想必都淤青了。
要不,干脆装晕算了。
楚辞仗着外挂,真的是想一出是一出啊!就连出手的黑衣人,都忍不住怀疑自己。(没办法,楚辞演技不咋滴。但倒的方位可是星儿计算过的。)可他分明记得,自己并未击中啊!
但是,来不及过多纠结,便听到一声令下:“撤——”
楚辞便被当成麻袋一般被人扛在了肩头。楚辞后悔了,她不该装晕的。这样颠簸一路,自己不得颠一个好歹来!
可惜,世上什么药都有,就是没有后悔药。
自己选的路,哪怕是跪着,趴着也得走完。好在楚辞这人别的不行,适应力超强。刚开始,这不得颠出一个好歹来?
半个小时后,累了。“星儿,记录好路线,我睡了。”
丝毫不知,官道上因为她的被掳。一向刚正不阿的范老爷子,甚至不惜动用人脉联系了自己在当地任刺史的大徒弟沈正南。
方圆十里,被掘地三尺。可惜,毫无线索。
范景瑞心急如焚,范家人也都快急冒烟了。楚辞这边儿呢,一觉醒来。自己已不在黑衣人的背上,而是被五花大绑扔在一辆窄小的马车里。真够简单粗暴的!
楚辞吐槽,却也不想受罪。她直接从空间中取出一个刀片儿,将身上的绳子割断了。
随后她悠然自得地将头伸出车外,宛如与熟人闲聊一般,开口问道:“老大哥,咱们这们这是要去哪儿呀?”
马车外的两人顿时吓了一跳。“你怎的将绳子解开了?”
“这很难吗?”楚辞不答反问,反倒将两人问得一愣。不难吗?即便换做他们自己,以那种方式被捆住,也无法悄无声息地解开啊。
所以头领将这女人掳来,并非受人愚弄,而是这女人确有真本事?
鞑靼人素来仰慕强者,几乎是转瞬间,马车外的两人态度便发生了转变。“您饿吗?我们也没什么好东西,这是我们顺手摘的一些野果,您尝尝。”
楚辞一眼便认出这是成熟的覆盆子,放入口中。“很甜,你们可知以特殊手法炮制后,它亦可作药材。尤其对你们男子而言,有益肾固精缩尿之效,还可治疗阳痿早泄。”
虽不知二人脑补了什么,但楚辞决定顺遂他们的心意,将高人形象扮演到底。
楚辞信口胡诌,但架不住真有人有这个毛病啊!其中一个迫不及待钻进马车,神秘兮兮的问道:“高人,此果能否助人孕育子嗣?”
生怕楚辞听不懂,这人还特意用了大周这边儿的官话。
哎—呀—,她的运气这么好嘛?随口一说,竟能瞎猫碰上死耗子?楚辞故意将面前之人上下打量了一番,试探性地问道:“你似乎没有这方面的需求吧?”
男人,任何时代的男人都很忌讳被人说不行。这不连连摆手:“不是,不是。是我们首领,我们都好几个孩子了。可首领的女人也不少,却一个孩子都没有。我们这不是替首领着急吗?”
首领?孩子?藏头露尾之徒,他们的女人来路岂能正当?楚辞瞬间便想到了“人贩子”三个字。
或许她们干脆就是被掳来的,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