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长,既知晓苏家行事。还是多做防备为好,毕竟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言教谕内心是矛盾的,一方面他希望楚辞能够重视起苏家可能带来的潜在威胁,做好应对的准备;
另一方面,他又害怕自己说得太直白会让姐姐太难堪,也怕因此而影响到他们之间的关系。
他在这种复杂的情绪中挣扎着,不知道该如何才能既表达出自己的意思,又能尽可能地减少对姐姐的负面影响。
他在心里不停地思索着,试图找到一个最合适的表达方式,但终究还是有些难以两全其美,这才使得他说出来的话显得这般含糊不清。
然而,楚辞郑重地起身,而后道谢:“好的,我明白了。多谢言教谕的提点。”
“实不敢当,实不敢当。”言教谕心中怀有愧疚之意,又怎敢承受楚辞这一礼呢。
而言雅琴则恰恰相反。
一见到楚辞,便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跪在了楚辞身前,声泪俱下地说道:“楚山长,我不是故意叨扰您的。但请您理解一个做母亲的心吧?”
即便因着言教谕已有所准备,却也未曾料到会是这般情形。
楚辞眉头微微蹙起,望着言雅琴如此这般姿态,心中不禁生出些许反感,但依旧耐着性子言道:“言夫人,暂且莫要如此激动,先起来。有何事可慢慢道来。”
“不,楚山长若不答应帮我们母子,我便决不起来。”言雅琴似乎已然习惯以受害者的姿态来索取,此番见到楚辞,便自然而然地习惯性使出了这一招。
可惜,楚辞可不是她之前所面对的那些人那般容易被拿捏。
楚辞当即直接冷下了脸,眼神中带着一丝清冷,语气平静却又透着威严地说道:“苏夫人今日能前来此地,想必是言教谕已然将之前所发生的事详细告知于你了吧?”
言雅琴被楚辞的态度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我……不是,景华他是无辜的。”
楚辞接着面无表情地继续说道:“不管苏景华无辜与否。他姓苏,并且打心底里认可苏家行事。”
“而我现在,再次郑重地说一遍,苏家这么多年来一直未遭报应,并不是上天不报,而是时机尚未到来罢了。”
“而苏景华,便是苏家的报应,这是他们应得的。”
“苏夫人,你莫要再以这般姿态来试图逼迫我,我不会被你这种手段所左右。我有自己的判断和原则,不会因为你的无理取闹而改变什么。”
惊!流放前我搬空了皇帝私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