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但更多的注意力却不由自主地注意到了楚辞随身携带的短刀之上。
“张让,你说楚辞手里的短刀是楚氏一族传承之物?还是端木烈师徒特意为其锻造。”皇帝思绪翻飞,眉头紧蹙,神色凝重地对身边的太监张让问道。
张让跟随皇帝多年,立刻猜到皇帝这是看上短刀的制作工艺了。“老奴猜应该是楚氏的传承之物。”
这可不是皇帝想得到的答案,皇帝脸色虽未变,但张让却敏锐地感觉到皇帝内心的不爽。他连忙解释道:“毕竟艺馨郡主一向大方,出手阔绰。”
“如若端木烈师徒有此等精妙手段,恐怕不用皇上您费心张罗,艺馨郡主身边的人便早已一人一柄了。”
果然,被张让这么一提醒,皇帝也想起了楚辞的好。
之前在连州,但凡有什么新鲜稀罕的东西,楚辞都不会少了他和皇后的那一份。
虽然是经过五皇子的手送上来的。
于是,皇帝心情大好,大手一挥,蜀王、秦王,还有楚辞,便都得了大批的赏赐。
虽然这些赏赐都被封存在京城的府宅之中,暂时无法享用,但这实实在在的丰厚赏赐,也足以彰显皇帝对他们的恩宠。
尤其是大皇子,那满脸的笑容怎么都藏不住,周身洋溢的兴奋劲儿更是抑制不住,整个人都处于极度的欣喜之中。
又恰逢黎家之事儿收尾,大皇子的表现欲一下便达到了顶峰。
他不仅积极与紫衣使合计布局,常常秉烛夜谈,商讨各种策略的可行性,更是让身边的心腹爱将都参与其中。
不单如此,在最后围剿剩余的顽固势力时,大皇子更是亲身上阵。
尽管他的武艺和实战经验有限,在战斗中并没有发挥多大实质性的帮助。
但他那身先士卒的姿态,还是极大地鼓舞了士气。
楚辞见状,眼中难得流露出几分愧疚之色:“咱们是不是对他忽悠得太狠了一些?”
范景瑞深知自己的妻子又心软了,他很干脆地问道:“那娘子想要一个充满敌意、与我们针锋相对的蜀王,还是一个能让我们放心交付后背、彼此信任的蜀王?”
楚辞闻言,没好气地白了范景瑞一眼,嗔道:“我只是怕他这么拼下去,万一有个好歹,咱们恐怕连崖州都去不成了?”
惊!流放前我搬空了皇帝私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