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发生。
但凡有智慧的存在都不会轻易的灭绝它种,为了教训后人,为了充当案列,为了生物圈的平衡,他们之中至少会有一部分人被圈养起来。
说不定还会有‘猎犬’一样的存在,一方面保护他们,一方面又在筛选他们,确保优秀的种子能够繁衍下去。
但到了那种地步,无论如何,他们都丝毫不能算上一个独立的种族了,只是依附于他人的寄生者。
“那是有悖人伦的能源吗?”梁缪同忽然插话道,但他的眼眸中却带着某份确信。
“自然早就违背了,不过,我们就是处于不做到那种程度就看不到希望的地步吧”齐伟语气平静的答道,脸上却带着由衷的微笑。
众人望着那张面孔,却不知怎得心底冒出一股寒气。
“我明白了,你为何反复强调我们毫无未来的现实,以及底层规则的冲突,想必也是为了让我们接受你的提议吧”
梁缪同发出深长的叹息,那双饱经风霜的面孔对准了齐伟,眼睛中心迸射出寒光。
“你——在做人体实验么”梁缪同的语气沉重而复杂。
“没错,的确如此”齐伟的笑容越发浓郁,他赞同的点点头。
“在一切都在改变的现在,‘不变’的人体正是最好的材料,我是这么认为的,并且也有了一定的成果”
“我称其为‘黑棺发信器’,所以失去通讯装置的我才能和你们自由的对话”齐伟扬起面孔,环顾着众人,口中低声道:“这也是必要的代价”
然而这一句话却不曾为他人听闻,就连身在一旁的莫汇砚也因为心神摇曳,故而没有听到。
人偶们的舞台剧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