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那些警备人员手忙脚乱,再来便是迅雷不及掩耳的闪电作战,直接冲进目标地点,抓紧时间将某人斩杀,如此一来就能安全完成任务以及离开这个地方。
月色黯淡,宁静的街道之上几乎没有行人的走动,巡逻的警备人员每个都是有提酒瓶哈哈大笑,完全不顾当初规定在工作期间不可饮酒的条例,甚至还有一些家伙毫不客气的闯进风月场所,那些本来就打算抢生意的女性们也没有阻止,反倒相当兴奋地拉拢几人。
重要的防护关口城门地区都没有出现问题,理论上不会有敌人能够通过其他手段踏进城内,几年时间下来都不曾打破的这项定律让这些人有恃无恐,完全不在意会有任何危险的出现,殊不知,越是宁静的日子越是隐藏着看不见的黑影。
「刚才是不是有甚麽东西」
一名年轻的警备人员转过头,双眼紧盯着一个地方,似乎察觉到某种异样的存在。
「别闹了,想要吓唬谁呀······该不会要偷喝我的酒吧」
另外一名较为年长的警备人员紧紧保护住口袋里面的小酒瓶,以为年轻人的目标是酒。
「不是这个样子,我只是觉得那个小巷子里面好像有人的踪迹」
年轻警备人员拿起手中的灯笼准备去一探究竟,没有想到立刻被同伴抓住并给予一番教育说道:
「别去惹麻烦,那里不是一些找乐子的家伙就是一群流氓地痞,後者倒也就算了,看在我们的面子上不会跟你这种菜鸟计较,换作是前者,肯定是一群贵族少爷们出游,到时候你是管闲事还是不理,无论是哪一种的下场都不会太好,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睁眼闭眼过人生吧」
本身就是新人的年轻警备人员也从老鸟的话语中察觉出许多内幕,思考一会後决定不去插手。
每个人的背後都有家庭的身影,平民得罪贵族几乎不言而喻,活到这把岁数的人又有几个没受过欺负与虐待,该磨平的部分早就乾乾净净,除了一些真的无所畏惧的傻瓜以外,正常人都知道该如何去避开这些风险,尽可能在这个封建的时代里面保住一条性命。
「······呼」
瓦拉缓缓松开双手落地,确认这群警备人员离开才放心的选择继续前进。
由於在巷子里面遇到年轻的贵族少爷,他才会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动手将人杀死,顺带连护卫一同解决,尽管两人的实力都不值一提,打闹中难免会碰到各种物品,发出噪音也是在所难免的一件事情,出人意料的地方是,竟然有人的耳朵灵敏到连这点声音都能听见,而且还是隔了一段距离的前提情况下,如此优秀的人才加以锻链必然会是值得信赖的一位斥侯,可惜两方所处的阵营不同,有缘却注定无分。
成功脱身的瓦拉继续往前,一路上都按照当初设定的计画行动,途中闪躲警备人员的总部,利用市集摊贩所放置的推车,绕过风月场所不断进进出出的客人区域,半个小时左右的潜行之下勉强抵达目的地,眼前是一座略显熟悉的教堂。
斑驳的外壳、退色的绘图、明显看得出损坏的石像,以上这些都再三证明地区的信仰之心正在不断消退,估计是战争期间的关系,国家上层需要的不是安抚民心的传道者们,必须是一群拥有足够战略能力的战场专家。
这座看似随时都会倒塌的教堂里面仅有一位中年男子,即便周围的景色都显得破烂不堪,这个男人依旧尽可能保持身体的乾净与整洁,身上的修道服装看的出来有精心打理过的痕迹,唯一令人感到好奇的地方是,此人始终没有将视线离开过一尊几乎看不清楚原貌的石像,彷佛那颗心从头到尾都被夺走,不曾回归过一次。
「神父阿兹肯」
瓦拉拿出宝剑靠近对方,直到剑锋底在对方的脖子上才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