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明白了我的意思,每次我要推心置腹的时候,喝的都是自己自制的单枞。
龙凤哥说:“我有个同学在那个公司里,昨天他说很快要来我们这里了。我说啥意思。他说他们公司已经和我们老板谈好了收购第二期项目以及公司其他地块的协议,他在制定收购协议里关于专业方面的具体细则。签约日子定在下个月的28日。”
我问:“确定吗?我也收到风,不过是从类似资本市场方面传来的。和你说的差不离。龙凤哥,我们要失业了。看你的样子很担心啊!”
龙凤哥侧坐在沙发上,听我这么一说,朝我挥挥手:“就烦这一点啊!见你是哥们又算是媒婆才告诉你,我不是没下家,我同学也说了如果收购成功了,他会在他的老板面前美言几句让我继续在这里工作,我觉得这不现实。如果我不在这里,我可以走,有猎头公司早就找我了,不过要去魔都这么远,我和韦苇就算完了啊!我不舍得她。怎么都不能离开她,我都35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对眼的。实不相瞒,我和她还有了结婚的想法。在这节骨眼上,出了这茬。唉!”这声“唉”拉得好长好长,连我都给感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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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才在老板那里出来,印证了这一点。所以,我们命如漂萍啊!”我也哎了一声,拉长了很多。
“我唉你也唉,树叶都给我们唉下来了。”他的眼神和往日有所不同,今天失神。
“有什么打算吗?”我问他。
“魔都不想去,也不能去。我都35了,还北漂,真是尴尬。你呢?”龙凤哥问我。
看他样子并不像在试探我,在公司里他属于无党派人士,一个人就是一个世界,但从不孤单,却也从不落单,不是墙头草,是那种和谁在一起都游刃有余的人。不过稳妥一点,我还是选择了再试探。
“年龄上我是你哥,我还有老婆孩子的,我能怎样?一走就是八条腿一起走,怎么走?”我给了这个模棱两可的答案给他。
“凡哥,你有想过创业吗?”龙凤哥听我这样说,突然就转换了一个频道似的。
“嗯,创业也挺好,有人叫你程老板,有人叫我林老板。这个挺有诱惑。”我意味深长的说。
他理解错了,以为我是在调侃,瞬间又将身体沉进了沙发里:“唉,韦苇说如果有好的什么项目,支持我哦!两个人一同拿些钱出来搞一搞。这样看来,没戏。”
我问他:“有项目,就想到我一起合作。我是那种你能信任的人吗?”
他有气无力的吐出话来:“当然啦!你这种人就是太老实,其实很容易吃亏的。我和韦苇为什么想到是你呢?就是因为这点,至于‘不老实’的做派,有我在嘛!你我哼哈二将,互补的。不过既然没有这种机会。也就让我沉沦下去算了。”
萧坚一直在旁边听着。我怕他有太多的想法,便对他说:“起码还有一个多月,抓紧销售,刚才和老板请求过了,放水销售。你有和晓蓉姐那边去协调好银行的关系了吗?现在银行放贷速度如何?”
他说:“只要征信好,银行很快,一个月内没问题。公积金就有点点慢,尤其是混贷。”
我说:“那就尽量游说客户不要混贷不要公积金贷。”萧坚应了一声。
龙凤哥从沙发里支撑起来:“哦,原来你早有安排。好啊你个林凡,是不是有什么好路子就不让兄弟我一起发财?”
我笑笑:“路子是有,可能是财路,可能是绝路。”
龙凤哥想了想:“抢劫银行的事就不要找我了,我不会破密码,我不会用枪,我不会飙车,还有,我的声音属于男低音,在银行里喊那句话时候人家听不清楚。最最主要的是,我的脸啊,万一用丝袜蒙面的话,会过敏的。前两天我的脸无意中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