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老妹此刻站在我面前,我一定会给她翻个大白眼表示我的立场。我和我妹,从小就是冤家一般,直到我出来工作了,她在读大学的时候,突然就一下子完成了从仇人到现在的状态的转变,变成了相互守望的好兄妹。可能除了彼此成熟了原因之外,还有就是因为老妈的高血压原因吧!从小我和我老妹斗气贴错门神一般,每次都能将我妈给气得撑住头部说头疼。现在和老妹的相处的状态好了,老妈反而说你们太正常了突然两兄妹不斗气了她都不习惯了。
我说:“那你就周五过来吧!林云志该怎么教和培训,我就扔给你了啊!”
老妹说:“这个当然啦!哥,就你的水平,怎么教他物理和化学呢?连英语发音都读不准,就更不用说了。”
一说到这一点,我就只能举白旗了:“好好好!你说了算。你过来,要住什么客房?”
老妹一听:“有什么客房?我能选择吗?”
我说:“如果从家属的关系来说,你就没得住!如果从我们项目的写手来说,你就可以全部住个够!不然怎么有体验?没有体验…”
“好啦好啦!知道啦!知道我哥是个啰嗦人。你就说有什么客房就好了。”老妹不耐烦了。
对这老妹,和对着林云志一样,我没啥办法可言,只能顺从着:“目前有树屋N间,在树上的那种客房啊!悬崖玻璃屋刚搞好几间,还有飞拉达玻璃屋;山顶有石屋若干间。树屋和石屋都是没意见都不同风格的。哎,我看你挺猴急的,就树屋吧!可以爬树啊!”
“去你的!我和你一样同一娘胎出来的,不见你天生会爬树。石屋挺好啊!改天我带秦仁过来试试!回复原始状态,哈哈!”老妹说的话让我吃了一惊。
“不是吧?你、你带情人来?你什么有情人了啊?老妹,这个事情搞不得啊!”我吓得不轻。
“哥,你说啥呢?我说秦仁!不是情人!秦桧的秦啊!你妹夫啊!怎么总说老忘呢你!真是的!我都怀疑你是不是老爸老妈从垃圾堆捡了你回来我们家的,次次你妹夫的名字都忘了的。”老妹颇有不满。
我呵呵一笑:“谁叫他爸妈给他起的这个名字啊!我几乎都不敢在别人面前说他的名字,一说,别人就以为我去找情人,其实是秦仁。哎!”
老妹说:“飞拉达玻璃客房吧!上星期我单位才组织去那个什么峡团建,就有飞拉达。你这里也有,就有对比了,便于我写稿。”
我说:“那好!周五住一晚飞拉达,周六住一晚石屋,安排法菲石屋吧!不然林云志不知道住哪里好。”
事就这么定了下来。盖了电话后,突然就觉得轻松了许多,好像泰山的挑山工或者山城的棒棒军,卸下了肩膀上的重压,整个人就神清气爽了许多。
突然之间,我又想起了什么。然后微信电话给画家。电话响了好久没人接,当我正准备盖了电话的时候,他才语气迟缓的接了电话:“头儿,什么事?睡着了。”
我说:“才几点就睡了?”
他说:“没啥事,也没灵感画插画,就睡养生觉呗!啥事赶紧说,我刚才正在做梦吃烧鹅腿,好不容易从张小飞手上抢了过来正准备咬下去,你的电话就来了。你知道这样的状态出现,扰人清梦的,最可恨的。”
“哟哟哟,居然还从龙凤哥那里学来了优麦,可以啊!不像你画家的风格呢!但愿这种优麦不会影响到你的插画风格。是这样的,我听说你女儿现在个个星期都自己坐高铁过银海湾来?怎么不说一声啊?我让我儿子也向你女儿学一学这种独立的技能嘛!他和你女儿谈得来啊!”我说。
画家的语气似乎清醒了许多:“嗯,罗彧是每个星期都自己过来的啊!我觉得这很正常嘛!”
我说:“唉,我儿子,群脚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