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纨绔子弟。
官员冷冷看着他:“上官小郎,某官职低微,出身贫寒,没有资格登你的楼船,就不用你帮忙了。”
对于别人认得他,上官月没有丝毫惊讶,带着几分得意。
“那真是遗憾。”他笑说,“祝官爷飞黄腾达。”
等飞黄腾达了再来登他的楼船吗?
这到底是恭维呢,还是羞辱?
官员阴沉的脸色更阴沉了。
店伙计忙在旁说:“上官小郎,这位是监事院的宋录事。”
那可是张择手下。
虽然只是个绿袍录事,但被盯上很是麻烦。
皇子公主在他们眼里也不是不能惹。
店伙计急急推着上官月往内走。
“东家等着呢,你不是嫌弃白天做事不方便,影响你睡觉,你早点勾了早点回去睡。”
上官月说着“急什么啊”“哎,监事院的人来你们这里做什么?你们不是要被封了吧?”“那我的钱可要立刻拿走。”之类惹人讨厌的话向内去了。
宋录事视线冷冷盯着,让转身回来的店伙计都不由打个寒战。
“宋录事。”他陪笑着说。
宋录事眼神探究:“上官驸马就这一个宝贝儿子,还会没钱花进典当行?”
店伙计忙说:“楼船上赌徒们抵押的货物,他拿来我们这里典当。”又补充说,“活当用不了多久就变成死当,他就会来清账。”又主动说,“他在我们这里有账目记录,您要不要看一看?”
原来如此,宋录事释然,对一个外室子的账没什么兴趣,摇摇头:“东西我送到了,中丞等着你们好消息。”
店伙计连连点头:“我们必全力以赴,为中丞效劳。”
......
......
上官月走进当铺里最里面的一间库房,这里比起前堂更是昏暗,也没有琳琅满目的典当物。
余庆堂的东家蔡松年四十多岁的年纪,穿着半新不旧的圆领袍,面皮白净,圆脸含笑,站在其内等候。
见到上官月,他并没有拿出什么账册核对,而是恭敬一礼。
“公子,姜大同的消息告诉张择了,但这小人外强中干,欺软怕硬,不想动他。”
白篱梦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