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
母鸡也严肃起来:“你觉得,他们在镇压什么?”
“不知道,知道就不必查了,”顾蓉蓉头也不抬,“这种事向来阴损歹毒,为成功不择手段,于公于私,都得查清。”
母鸡凑近:“那你说,长宁王,冷星赫他爹,你公公,还活着吗?”
顾蓉蓉动作一顿,目光掠向它,母鸡被这一眼看得有点冒汗。
“我没恶意,我的意思是……”
“咔嚓”一声,打断母鸡的话。
母鸡感觉爪子一紧,低头看,一条链子扣在它爪子上,而一端是一个沉重的大锁。
别说再飞起来,就是走动也只能在链子长度的范围内。
母鸡震惊地看着她:“不至于吧?老妹儿?”
顾蓉蓉继续看书:“消停一会儿,否则下次锁的就是你的嘴。”
母鸡小眼睛圆睁:“我不是因为刚才的话锁我,你是因为我唱歌锁我,你这个骗子!”
顾蓉蓉继续看书:“既然不想闭嘴,也行,接着唱。”
母鸡瞪眼:“休想!”
“那就锁个三天三夜。”顾蓉蓉翻一页书,“起步。”
母鸡运半天气,看看不远处的花田,果树,泉水,哪一样都近在咫尺,哪一样也摸不到。
“小妹妹送我的郎呀~”
母鸡唱得悲愤又屈辱。
……
冷星赫骑快马,直奔小山坡,夜色幽深,风迎面掠起他的头发,连同衣袂在身后翻飞。
往事一幕幕在眼前浮现,父亲穿上盔甲,披挂上阵的样子,在马上冲锋的样子,那块护心镜被刀砍过的样子……
在他的印象中,父亲一直是威武,天下无敌的,和战甲就是一体,战甲保护父亲,父亲是战甲的灵魂。
他无法想象,战甲七零八落,而父亲……至今下落不明。
父亲还在吗……他不敢想,从来不敢想这个问题。
只能无数次,和自己说,一定在,父亲所向披靡,这次也只是一次战事失利,胜败乃兵家常事,不算什么。
再惊险的事情,父亲都经历过,这一次一定也可以平这无事。
只不过,时间久了些。
风吹得眼睛生疼,他在山口勒住马,风声从山口吹过,在耳边呼啸。
冷星赫稳住心神,没有下马,直接一挺腰,纵身跃起,脚尖踏上突出来的石头,再次一跃。
跃上山坡,正是当时付青川站过的地方。
他一手搭上剑柄,迈步走到付青川藏过的小土幼。
四周无人,他俯身伸手去找。
抄家后,替嫁医妃带着空间去流放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