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刺客呀。”
顾蓉蓉心头一动,预料竟成了真的。
“没有?”李员外纳闷,“怎么会没有?那天明明叫你们吃酒,还吩咐过,怎么会没有?阿肆,你别怕,快说,反正也是冒充,又没有把他怎么样。”
“不是,老爷,我真的没有去,”阿肆说,“本来是要去的,那天也说好的,但是后来没去成呀。”
“为什么?那其它人呢?”
“我们都没有去,是公子说的,公子说,用自己人怕是不安全,到时候事情成了,三当家成了一家人,说不定哪天就能碰面,惹他怀疑,弄得不愉快。”
“我们觉得,公子说得也有道理,而且,公子说,他会和您说的,我们也就是……”
“那你们没去,到底是谁做了刺客?”李员外疑惑,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儿子还插手这件事。
“这……小人就不知道了,公子说不让我们管,我们也就没有多问。”
“你确定?”
“小人字字属实,不敢欺骗老爷。”
李员外心乱如麻,于他而言,算计了三当家,此事本就是不光彩的,如果都是在自己人手里做成的,那还好拿捏,一些家生子,外身契,性命都在府里,量也不敢乱说。
可是,现在却得知,这些事不是自己人做的,好像有什么在超出他的掌控。
“出去吧!”李员外摆摆手。
阿肆从地上爬起来,正想要退出去,李员外又叫住他。
“记住,这件事,不许对任何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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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人明白。”
阿肆说罢要手,顾蓉蓉又把他迷晕。
李员外:“……”
顾蓉蓉道:“事还没说完,他现在这么出去,外面的人发现了,难免会过来打扰。”
李员外长出一口气,见冷星赫那枚镖还在那插着,他有脾气也得忍着。
顾蓉蓉笑问:“李员外,还有什么说的?”
李员外抿抿唇:“据他所言,我儿子顾虑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若是事情顺利,到时候大婚,难保会遇见,让三当家看到,肯定会不悦。”
顾蓉蓉点头:“你儿子考虑周到。”
“那是……”
“那你知道,你儿子找的刺客,骁勇异常,不但逼得三当家节节败退,还惊马摔腿吗?”
李员外一愣。
顾蓉蓉没错过他的神色——原本只是试探,结果看来,他是真的不知道。
“不是……意外惊马,他不小心掉马背,才受点伤吗?”
“受点伤?”顾蓉蓉嗤笑,“大小姐是这么和你说的?”
“我……”
其实李员外并不知道伤成什么,怎么伤的,他只要知道,目的达到了就可以。
哪会管这中间的过程。
“李员外,你既然调查过,就该知道,三当家身手非常好,他常年打猎,骑射极佳,他的马也是良驹,跟着他多年,什么情况,才会有这种情况发生?”
“三当家是命大,要不然就不只是惊马摔伤了,而是要被杀,摔死。”
“你儿子找的那些刺客,恐怕不是想逼着三当家就范,而是奔着要他的命去的。”
顾蓉蓉的话让李员外脸色泛白:“这……可是,为什么?”
“这得问你儿子,为什么?”
“会不会是因为另一半家产?”
李员外眼睛圆睁:“这不可能!我已经跟他说过,那就是个对外的说辞,家产还是在家里,没有人能动得了……”
他说到此处,又惊觉说得不对,又咬紧牙关。
“你果然打的是空手套白狼的主意